春燕一来就是赤裸裸的性欲,没有什么调情言语,他的心里烦都烦死了,对春燕的兴趣一点都提不起来。
你妹妹在屋里睡觉呢...张大财压低声音,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卧室方向瞟。
春燕立刻撅起嘴,手指用力掐了他一把: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惦记着那个小蹄子!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吓得张大财赶紧捂住她的嘴。“说!你说!我和她高矮胖瘦都是一样的,你到底为什么喜欢她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一天到晚惦记的都是她。”
轻点声!他紧张的看了眼卧室门,我哪有惦记她?这不是怕吵醒她嘛...
春燕甩开他的手,眼眶瞬间红了:你骗人!上回在县城,你给她买了金镯子,只给我买了个银的!还有前天晚上,你明明说好来陪我,结果半路被秋燕叫走了!她的眼泪说来就来,顺着娇嫩的脸颊滑下来。
张大财被她哭得心烦意乱。他想起金库里那些金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索然无味。以前为了得到她们姐妹,他费尽心思送礼物、说甜言蜜语,现在老子财富在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眼前这些女人反而成了负担。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敷衍地拍拍春燕的背,明天我带你去市里,想要什么买什么,行了吧?
春燕立刻破涕为笑,像只猫一样蹭着他:真的?那我要那条金项链,就是县城金店里最粗的那条!
张大财豪气地一挥手,心里却盘算着明天怎么甩开她,单独去找秋燕。自从尝过秋燕的滋味后,他就念念不忘。那丫头比姐姐大胆多了,野得像匹小马驹,让他欲罢不能。
正当他心猿意马时,卧室门一声开了。秋燕揉着眼睛走出来,身上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睡裙,在灯光下几乎透明。
姐,大半夜的吵什么呀...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曲线毕露,然后像是突然发现张大财似的,夸张地捂住嘴,哎呀,张大哥,你也在啊!
张大财的眼睛立刻粘在了秋燕身上,喉结上下滚动。春燕见状,气得脸都扭曲了,一把拽过被子盖在秋燕身上:死丫头!穿成这样出来,要不要脸!
秋燕不但不躲,反而故意往张大财身边凑:姐,你凶什么呀?张大哥又不是外人...她朝张大财抛了个媚眼,对吧,张大哥?
张大财左拥右抱,心里得意非凡。曾几何时,这对姐妹花是村里小伙子们梦寐以求的姑娘,现在却为了他争风吃醋。金钱的力量让他陶醉。
都别闹了,他故作严肃,这几天天天被你们压榨,我该回去休息一夜了。
不行!姐妹俩异口同声地喊道。
春燕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你答应娶我的,今晚我要你!
秋燕则直接坐到了他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整个胸脯使劲往张大财身上一贴一贴的,浪声道:张大哥,人家刚刚做了个噩梦,好害怕...你陪陪我嘛...
张大财被她们两姐妹拉扯得东倒西歪,享受着齐人之福,心里既得意又烦躁。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赵易生发来的短信:明早五点,老地方见。有要事商量。
这短信像一盆冷水浇在张大财头上。他猛地站起身,差点把秋燕摔在地上:我明早有事,真得回去睡觉了!
姐妹俩还要纠缠,他已经快步冲向门口关门了。临关门前,他回头看了眼——春燕满脸怨毒地瞪着妹妹,秋燕则挑衅地冲姐姐吐舌头。这幅画面让他心里一阵厌烦。
夜风拂过脸庞,张大财长舒一口气。他摸出金砖在手里掂了掂,突然觉得女人真麻烦。以前穷的时候,做梦都想左拥右抱,现在有钱了,反而觉得她们像吸血的水蛭,怎么都甩不掉。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他悄悄起床,走到与赵易生约定的地点——村东头废弃的砖窑。
赵易生已经等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像锅底。见张大财来了,他劈头就问:昨晚那丫头到底看没看见金库?
张大财摇摇头:应该没有。秋燕一直在睡觉。
你确定?赵易生眯起眼睛,这事关重大,要是走漏风声...
我确定!张大财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一大早叫我来就为这个?
赵易生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当然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从今天起,我们要定个规矩——每次去金库,必须两人一起。谁也不能单独行动。
张大财心里一下。这分明是要控制他!他强压怒火,假装爽快地答应:行啊,这样更安全。
还有,赵易生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那对双胞胎...你得处理干净。女人最容易坏事,特别是争风吃醋的女人。
赵易生不以为然地笑笑:随你便。不过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谁都活不成。说完,他拍拍张大财的肩膀,今晚八点,我们进洞去,我们得抓紧时间把金砖运出来。
看着赵易生远去的背影,张大财狠狠啐了一口。这个老狐狸,分明是想控制我,控制金库!他得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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