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财用电饭煲给秋燕熬了菌菇土鸡汤,喂她吃了后,就带着春燕回到他在草橘村的高楼里面。这段时间,王秀芬和秋燕两人相继报告怀孕,张大财不敢和她们亲近,心里猴急马急,欲壑难填。两人洗澡后,因为怀疑春燕也是怀孕,所以,两人不敢做游戏。于是两人在百度上科普了一些性知识,按照其要求浅尝辄止轻描淡写的走了一下过场。本来,以前张大财有点不喜欢春燕,认为她在床上没有秋燕放得开放得野,但是自从知道秋燕欺骗他之后,他对秋燕的好感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达到厌恶的程度。现在他要好好的疼爱春燕,弥补以前对她的无礼。今晚春燕的娇羞娇喘和扭扭作态,让张大财感到非常的愉悦,过去对春燕的不满一扫而光。事后,春燕满心高兴的伏在张大财胸膛上,手指在画圈。问:“秋燕怎么啦?你要给他熬鸡汤。”
“秋燕说她怀孕了,今天请假去做的人流手术。”
春燕听到这话后,大吃一惊,抬起头来:“什么?秋燕怀孕了?今天还去做的人流?太不可思议了。”
“春燕,你怎么这么说呢?”
“大财哥,一个女人怀孕应该有症状的,像刚才我的干呕,不想进食,这些我都觉得。符合怀孕的一些特征,虽然说我还没有去查症,但是我自己都觉得有可能是怀孕了。秋燕一点都没有这些症状,每天大大咧咧的,都在大吃大喝,一点都没有忌讳,怎么都看不出她是一个怀孕的人。还有她今天回来的精气神儿,根本就不像刚做手术的人啊。”
“那你说她的怀孕是假的吗?”
“她是我的亲妹妹,她说的话我自然不怀疑。但是总觉得有些蹊跷。”
“是的啊,刚才我们也百度了的,对于年轻女性来说,没有怀孕反映的人极少极少,怀孕后恶心呕吐、嗜睡疲劳、乳房变大变软颜色变深等一点症状反映都没有的女人在全世界只占千万分之一,难道秋燕就是那千万中的一个?”
春燕翻身起来,和他并排躺在一起:“怎么可能呢?”
“不过,她怀孕是真的,今天都去做了手术的。”
春燕和秋燕是双胞胎姐妹,绝对不能把陈大安的信息给她说。张大财在心里对自己说。
“春燕,你的表现和怀孕很相似,但要确认,还是要检验一下。明天我带你去镇上医院检查一下。”
“你的摩托车都送给赵一军了,你怎么带我去呢?明天我们去上班,镇医院离我们店也不远,好像只有四五百米,我们直接过去检查嘛。“
张大才爱怜的给春燕的平坦的腹部轻轻按摩:“今天我骑回来的车不是我的吗?我原来那个送给他了,但我第二天就去买的个新的啊。没有车现在简直是寸步难行,明天我就带你去检查。”
“嗯。”秋燕翻身,娇柔的伏在张大财的胸膛上。
第二天上午,张大财亲亲密密的搂着春燕到清风镇医院来检查身体。他们刚好走上二楼妇产科的走廊。突然,从走廊转角处的卫生间里面冲出一个女人,大吼一声:“张大财!老子要灭了你,要和你同归于尽!”
还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张大财赶紧松开春燕,推一把春燕,接受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的跑步冲击,张大财一下失去重心,朝梯坎仰起摔倒下去。春燕被刚才那一推,倒在地上。这时他转身一看,大惊失色,惊呼:“大财哥!大财哥!”
眼看着,张大财后仰倒下去头脑就要触地,又是在楼梯的下坡地带,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不幸中的万幸发生了,张大财在后仰跌落的瞬间,他的左手一下子抓住了楼梯栏杆,人在生命的危急关头,往往有不可预料的紧急救援事情发生。张大财就是这样,他的左手抓住楼梯栏杆后,身体立即弹跳起来大反转身,右手也“啪”的一声一下子抓住楼梯栏杆,他的身体没有往后仰倒翻转,而是两手紧紧抓住楼梯栏杆,两膝一下子跪在楼梯上,头部没有受到损伤。
张大财的命虽然保住了,但是他的两个膝盖,“啪”的一声跪在楼梯的砖石棱角上。他感觉到两个膝盖都已经断了,鲜血直流,慢慢地往楼梯流下去了。
张大财痛苦万状,他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突然他恍恍惚惚的回想起过去的事情:他七岁那年的一天,正蹲在庙门口玩蚂蚁,忽被一只温厚的手轻轻按住后颈。抬头时,见个穿灰布僧袍的胖和尚,四十岁光景,手里捻着串油光的佛珠,眼尾皱成两道柔和的弧。和尚没说话,只俯身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头骨,从额前摸到后脑,动作轻得像拂过一片羽毛。张大财起初还想躲,却被那掌心的暖意定住,只听见和尚低低“嗯”了一声,声音混着槐叶的沙沙声。“你这娃娃。”和尚终于开口,指尖还停在他枕骨处,“能活九十九,是个长命相。”他顿了顿,指腹轻轻点了点张大财的额角,“只是三十、四十五、七十这三遭,要遇些坎儿。”张大财眨巴着眼没有听懂,和尚已直起身,顺手摸了摸他的头:“莫怕,都是有惊无险的,往后好好走就是。”话音落时,一阵风卷着槐花瓣飘来,等张大财揉完眼,和尚早没了踪影,只剩掌心还留着淡淡的檀香味。我现在是29岁,还有几天就是30岁,莫不正应了和尚的那句话,30岁有个坎儿?
春燕看见张大财在关键时刻推开自己,保护自己,心里深深感受到了张大财对她的爱。她的心里非常激动,看见张大财处于极端危险之中。她惊吓得失魂落魄,呼天抢地的冲下楼梯去跟张大财紧紧抱在一起,失声惊呼:“大财哥,大财哥......”然后转身对医院吼道:“来人呐!快来人啊!快来抢救啊!”
披头散发的女人仰天哈哈大笑:“张大财。你也有今天,你虽然没有死,但是两条腿断了。哈哈哈哈哈,谁叫你污蔑我?谁叫你陷害我?我就要你死!要你死!”说罢,她咬牙切齿的冲下来,又要去冲撞张大财,大有同归于尽的企图。
就在此紧急关头,突然一声枪响,坝子传来一声厉喝:“丁玲玲!住手!”原来是陈大安和另外两名警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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