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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白仙之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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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北的白山黑水之间,藏着无数依山傍水的村落,靠山屯就是其中一个。这里的黑土地肥得流油,春种秋收,日子过得虽不富裕,却也安稳。关振海是屯子里土生土长的庄稼汉,四十出头的年纪,皮肤被日头晒得黝黑,一双粗糙的手布满老茧,只是那条打娘胎里就落下残疾的右腿,让他一瘸一拐了半辈子,屯子里的人私下里都叫他“关瘸子”,当面却都带着几分客气——东北人实诚,知道他日子过得不容易,守着几亩薄田,没娶媳妇,没儿没女,唯一的念想就是能把腿治利索,像正常人一样扛起锄头、挑起水桶。

靠山屯的人都信“仙家”,尤其是东北五大仙里的白仙(刺猬)。老辈人常说,白仙通医术,性慈善,护佑着一方生灵,要是糟践了白仙,准没好果子吃。关振海没读过书,却打小听着这些传说长大,对灵性生灵向来敬重,从不肯轻易伤害。

那年秋末,霜打了庄稼,关振海刚从地里刨完最后一筐红薯,背着沉甸甸的“金疙瘩”往家走。东北的秋末已经透着刺骨的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他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瘸着腿一步步挪着。路过村东头的土沟时,忽然听见一阵咋咋呼呼的喧闹声,夹杂着木棍敲击地面的“砰砰”声。

他好奇地凑过去一瞧,只见几个半大的小子正围成一圈,中间趴着一只老刺猬。那刺猬毛色灰白,背上的刺都打了卷,尖端泛着枯黄,一看就是上了岁数的老仙儿。它蜷缩着身子,却被小子们用木棍一次次扒开,想往沟沿爬,又被石子狠狠砸中脊背,发出“嘶嘶”的哀鸣,黑豆似的小眼睛里满是绝望,湿漉漉的,像是在流泪。

“住手!”关振海心里一紧,瘸着腿冲了过去。他虽瘸,却也带着东北汉子的一股子冲劲,“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咋能糟践白仙!”

穿花棉袄的小子是村西头李老栓的孙子,梗着脖子不服气:“关瘸子,少管闲事儿!这玩意儿碍着我们玩了!”说着,抡起手里的木棍就要往刺猬身上砸。

关振海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小子挣了几下都没挣脱。他把背上的红薯筐往地上一放,“哗啦”一声,红薯滚了一地,“这些红薯你们拿去造,烤着吃、蒸着吃都行,放了这老仙儿,中不?”

东北的秋末,红薯是金贵东西,能顶好几顿饭。小子们一见有这等便宜占,立马眉开眼笑,捡起红薯一哄而散,嘴里还嚷嚷着“谢关叔”。

关振海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那老刺猬像是认出了他,慢慢松开蜷缩的身子,挪到他脚边,用小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腿,黑豆似的眼睛瞅了他好一会儿,才一摇一摆钻进了沟边的蒿草棵子,没入枯黄的草丛里,眨眼就没了踪影。

关振海捡起地上的红薯,重新装进筐里,虽心疼这半筐能顶几天口粮的红薯,却觉得心里敞亮得很。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瘸着腿继续往家走,风依旧冷,可他心里却暖烘烘的——救了白仙,也算是积了德。

没过几日,天擦黑的时候,关家的院门被轻轻敲响了,“咚咚”两声,不重,却在寂静的秋夜里格外清晰。

关振海刚把炕烧暖,正准备烙饼,听见敲门声,瘸着腿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白胡子老头,穿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衫,袖口磨出了毛边,腰杆却挺得笔直,不像寻常的乡下老人。他头发花白,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像山涧里的冰泉,清亮透亮,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灵性。

“后生,讨碗水喝。”老头开口,一口东北话带着点古怪的调调,却字字清晰。

关振海连忙侧身让他进屋:“大爷,快进来暖和暖和,外头冷。”

东北人的炕是家里最暖和的地方,关振海把老头让到炕边坐下,从水缸里舀了碗井拔凉的水递过去。井水带着股沁人的凉,老头却毫不在意,仰头一饮而尽,抹了抹嘴,目光落在了关振海的瘸腿上。

“你这腿,是胎里带的病根吧?”老头慢悠悠地问,手指轻轻敲了敲炕沿。

关振海一愣,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苦涩:“可不是嘛,打小就这样,看了不少大夫,都说没治。”这些年,他跑遍了附近的乡镇,甚至去过大县城,郎中换了一个又一个,药吃了一筐又一筐,腿却始终没见好,久而久之,他也渐渐死了心。

“我能治。”老头的话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关振海眼睛猛地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他见多了说大话的郎中,心里实在没底。

老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笑,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排银针。银针约莫三寸长,银晃晃的,在油灯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针尾系着细细的红绳,看着就不一般。“你信我一次,今晚过后,保你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

关振海咬了咬牙,死马当活马医,他躺到炕上,把右腿伸了出来。

老头也不多话,伸出手指在他腿上几处穴位轻轻按了按,指尖带着一股微凉的气息,按到某处时,关振海忍不住“嘶”了一声——又酸又麻,却奇异地不疼。随后,老头捻起一根银针,手腕微微一动,银针就精准地扎进了穴位里,手法又快又稳。

那感觉很是奇妙,起初是酸麻,没过一会儿,一股温热的气流就顺着针尾缓缓散开,顺着腿肚子往上窜,像是有一只温暖的手在轻轻揉捏,多年的僵痛竟像被春阳融化的冰雪,一点点消散开来。关振海眯着眼,只觉得浑身舒坦,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炕边的油灯早已燃尽,只剩下一点灰烬。老头还坐在炕边,正低头擦拭着银针。

“大爷,我……”关振海刚要说话,老头就摆摆手,示意他下来走走。

他试探着挪到炕边,脚一沾地,顿时愣住了。那条瘸了四十多年的腿,竟然真的不疼了!他试着往前走了一步,稳稳当当,再走几步,竟能迈开大步,甚至能小跑起来。关振海激动得眼泪直流,“噗通”一声给老头跪下:“您是活神仙啊!大恩大德,我关振海记一辈子!”

老头连忙扶起他,捋着花白的胡子笑了:“我不是神仙,是报答你的白仙。你前日救了我的真身,这份恩情,我得还。”

关振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眼前的白胡子老头,就是那日他救下的老刺猬!东北人敬仙家,他连忙又要磕头,却被老头拦住了。

“不必多礼,”老头说,“我在山里修行多年,略通医术,这几日便教你些本事,也算结个善缘。寻常的风寒、骨痛、跌打损伤,你都能治。要是碰到实在棘手的难症,就去后山那棵百年大槐树下找我。记住,这事绝不能对外人说,仙家有仙家的规矩,泄露了,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关振海连忙点头,把老头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接下来的三天,老头就在关家住了下来。白天,他带着关振海去后山辨认草药,指着漫山遍野的草木,一一讲解:“这是穿地龙,能治风湿骨痛,挖它的根茎,晒干了泡酒喝,见效快;这是车前子,利尿通淋,孩子拉肚子也能用;还有这蒲公英,清热解毒,焯过水凉拌着吃,还能败火……”

东北的后山物产丰富,草药遍地都是,关振海跟着老头,把平日里常见的草木都认了个遍,记住了它们的药性和用法。到了晚上,老头就教他针灸的法门,从穴位的辨认到进针的力度,一点点细细讲解,还在自己身上示范,让关振海在他身上练习,直到关振海能精准找到穴位、熟练进针为止。

老头还留下了几本手写的医书,纸页泛黄,上面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记录着各种病症的治法和偏方,都是他多年的行医心得。

三天后,鸡刚打鸣,关振海醒来时,炕边已经没了老头的身影。桌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医道向善,莫忘初心,日后好自为之。”字迹苍劲有力,透着一股仙风道骨。

关振海拿着纸条,心里又感激又不舍,对着后山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从那以后,关振海就开始给村里人瞧病。屯子里的张寡妇,头疼了半辈子,中西医都看过,就是不见好,疼起来满地打滚。关振海按照白仙教的法子,在她头顶的百会穴、太阳穴扎了几针,又给她开了蒲公英和菊花泡茶的方子,没几天,张寡妇的头疼就好了,逢人就夸关振海是“活神医”。

李大爷的老寒腿,一到冬天就疼得下不了炕,关振海用穿地龙泡了酒,每天给李大爷擦腿,再配合针灸,一个月下来,李大爷不仅能下地走路,还能帮着家里喂猪了。

最让人惊叹的是,邻屯有个小孩得了惊风,抽搐不止,眼看就要不行了,家长抱着孩子哭着来找关振海。关振海沉着冷静,按照医书上的法子,在孩子的人中、合谷等穴位扎了几针,又用薄荷、蝉蜕煮了水给孩子灌下去,没过多久,孩子就不哭不闹了,慢慢缓了过来。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从靠山屯传到了外三县,甚至连县城里都有人听说了关振海的名声。来找他看病的人络绎不绝,有的坐车,有的步行,把关家的小院挤得水泄不通。关振海为人实在,看病从不收钱,有人送来鸡蛋、红薯,他推辞不过就收下;有人送来钱财,他一概婉拒,只说:“我学医术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挣钱。”

有户人家为了感谢关振海治好了自家孩子的疑难杂症,特意请了镇上最好的木匠,做了一块“华佗在世”的木匾,敲锣打鼓地送到了关家。木匾红底黑字,“华佗在世”四个大字苍劲有力,挂在关家堂屋最显眼的地方,成了靠山屯的一段佳话。

关振海的日子渐渐红火起来,再也不是那个被人私下叫“关瘸子”的孤苦汉子,而是十里八乡人人敬重的“关神医”。可他没料到,名气大了,麻烦也悄然而至。

县城里有个王福堂,是祖传的大夫,祖上曾给前清的王爷府当差,算得上是名门之后。他在县城开了一家“福安堂”医馆,凭着祖传的秘方和名气,垄断了县城大半的医馆生意,平日里眼高于顶,谁都不放在眼里。

前段时间,县城里的大户张老爷家的老太太得了一种怪病,浑身无力,神志不清,卧床不起。王福堂来了好几次,开了不少名贵药材,却始终不见好转。张老爷急得不行,听人说靠山屯有个“关神医”医术高明,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派人把关振海请到了县城。

关振海到了张家,仔细给老太太诊了脉,又看了看舌苔,断定是“癔症”,是气血郁结、心神不宁所致。他取出银针,在老太太的内关、神门等穴位扎了几针,又开了一副疏肝理气、安神定志的方子,用的都是常见的草药,没花多少钱。

没想到,三天后,老太太竟真的醒了过来,能说话能吃饭,精神头越来越好。张老爷大喜过望,给关振海包了厚厚的红包,关振海却婉拒了,只收下了几斤茶叶。

这事传到了王福堂的耳朵里,他气得差点把祖传的脉枕摔碎。在他看来,关振海就是个乡野村夫,没读过正经医书,凭些旁门左道的法子抢了他的生意,简直是丢了他祖传医术的脸面。更让他窝火的是,自从关振海治好张老太太后,不少原本找他看病的人,都转而去找关振海了,“福安堂”的生意一落千丈。

“一个乡巴佬,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王福堂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眼神阴鸷,“我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再也没法行医!”

他思来想去,觉得关振海的医术定然有什么门道,说不定是得了什么秘方,或是有高人指点。于是,他派了自己的心腹仆人刘三,乔装成求医者,去靠山屯打探消息。

刘三是个油嘴滑舌的主儿,深知怎么讨好人心。他一到靠山屯,就直奔关家,装作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说自己得了腰疼的毛病,多年不愈,听闻关神医医术高明,特意来求医。

关振海见他可怜,二话不说就给他诊了脉,发现他只是劳损所致,便给了他几贴草药,又教了他几个按摩的法子,分文未取。刘三心里暗喜,觉得关振海果然淳朴好骗。

接下来的几天,刘三天天来关家串门,有时带点自家腌的咸菜,有时带几个苹果,嘴上一口一个“关神医”,把关振海哄得团团转。关振海一辈子没什么朋友,见刘三如此热情,也就渐渐放下了防备,把他当成了可信赖的人。

这天,刘三特意从县城带来了一坛上好的烧刀子,还有一大块猪肉,说是要给关振海改善伙食。关振海推辞不过,就留他在家吃饭。东北人豪爽,爱喝酒,关振海也不例外,几杯烧刀子下肚,他的脸就红了,话也多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三见关振海已有几分醉意,便趁机套话:“关神医,您这医术真是神了!我活了这么大,从没见过像您这么厉害的大夫,您这本事到底是跟哪位高人学的呀?”

关振海喝得晕乎乎的,心里也有些得意,加上对刘三的信任,便没多想,拍着胸脯说:“实不相瞒……我这本事,是后山的白仙老……老神仙教的!他是修行多年的白仙,通医术,前阵子我救了他的真身,他就来报恩,教了我三天医术……”

刘三眼睛一亮,连忙追问:“白仙?那您要是碰到治不好的病,该怎么办呀?”

“老神仙说了……”关振海舌头有点打卷,却还是接着说,“碰到难症,就去后山那棵百年大槐树下找他……那是他的藏身之地……”

他把白仙报恩的事,连同百年大槐树的具体位置,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丝毫没察觉刘三眼中一闪而过的阴光。

刘三套到了想要的消息,心里乐开了花,又陪着关振海喝了几杯,见他醉得不省人事,才悄悄离开了关家,连夜赶回了县城。

“老爷,有消息了!”刘三一进“福安堂”,就迫不及待地向王福堂汇报,把关振海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王福堂听完,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白仙?不过是只成了精的刺猬!我倒要看看,没了这白仙的帮忙,他还怎么当神医!”

当天夜里,王福堂就带了几个家丁,摸黑上了靠山屯的后山。他早就打听好了,后山的百年大槐树是方圆几十里唯一的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像个顶天立地的黑塔,很好找。

果然,没过多久,他们就找到了那棵百年大槐树。树干粗壮,需要几个人才能合抱,树枝向四周伸展,遮天蔽日,树洞里黑漆漆的,像是一张巨兽的嘴巴。

“就是这儿了!”王福堂冷笑着,下令道,“给我烧!把这棵树烧了,我看那白仙还能藏哪儿!”

家丁们早就准备好了干柴和煤油,他们把干柴堆在树下,泼上煤油,“噌”的一声,火把点燃了干柴。秋末的风大,火借风势,瞬间就窜了起来,舔舐着树干,浓烟滚滚,映红了半边夜空。

树枝燃烧的“噼啪”声、树干爆裂的“咔嚓”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曲绝望的哀歌。树洞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嘶鸣,那声音尖锐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从燃烧的树洞里,猛地窜出一只老刺猬!它浑身冒着黑烟,背上的白刺被燎得焦黑卷曲,身上还带着火星,却依旧挺着小小的身子,回头看了一眼熊熊燃烧的槐树,眼神里满是悲愤,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随即转身,一瘸一拐地钻进了漆黑的山林深处,再也没了踪影。

王福堂看着燃烧的槐树,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带着家丁扬长而去。

第二天一早,关振海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他想起昨晚和刘三喝酒的事,猛然间,昨晚说的话像潮水一样涌进脑海——他把白仙的藏身地告诉了刘三!

关振海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顾不上洗漱,瘸着腿疯了似的往后山跑。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白仙出事!

可等他赶到后山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那棵百年大槐树已经被烧得焦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冒着袅袅的青烟,树下一片狼藉,散落着烧焦的树枝和灰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关振海瘫坐在地上,双手插进烧焦的泥土里,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看到地上残留着几根焦黑的刺猬毛,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知道,是自己一时糊涂,泄露了秘密,才害了白仙,毁了白仙的藏身之地。

“白仙爷,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关振海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悔恨不已。

从那以后,关振海就像变了一个人。他整日魂不守舍,饭吃不下,觉睡不着,嘴里反复念叨着“对不起”。没过几天,他就生了一场重病,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屯子里的人来看他,给他请了大夫,开了药,却始终不见好转。

就这样昏迷了七天七夜,关振海终于醒了过来。可醒来后,他眼神呆滞,像是失去了魂魄。有人问他怎么了,他只是茫然地摇摇头;有人请他看病,他看着银针和草药,一脸困惑,说自己根本不会看病。

大家这才发现,关振海失忆了。他忘记了白仙,忘记了学到的医术,忘记了那些被他治好的病人,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是十里八乡敬重的“关神医”。他只记得自己是个庄稼汉,守着几亩薄田,有一条瘸腿(不知为何,他的腿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一瘸一拐)。

屯子里的人都唏嘘不已,有人说,是白仙生气了,收走了给他的医术;也有人说,是他心里的悔恨太深,才把那些记忆都忘了。

关振海又变回了以前的“关瘸子”,他重新扛起锄头,下地干活,日子过得依旧清汤寡水,却也平静。只是他常常会一个人坐在田埂上,望着后山的方向发呆,眼神空洞,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回忆什么,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块“华佗在世”的木匾,被他悄悄取了下来,搬进了仓房的角落,任凭灰尘将它覆盖。往后的日子里,靠山屯再也没人提起“关神医”的事,只有偶尔,老一辈的人会给孩子们讲起,曾经有个庄稼汉,得到了白仙的传授,成了能治百病的神医,只是后来,因为一时糊涂,丢了医术,也丢了那段仙缘。

姥姥讲到这里,用围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振海这一辈子,最风光的是当神医的那段日子,最悔恨的也是那段日子。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不会看病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望着后山发呆,可我知道,他心里的那道坎,这辈子都没过去。”

苗磊站在一旁,看着仓房角落里那块蒙尘的木匾,心里沉甸甸的。他仿佛能看到那个在黑土地上瘸腿行走的姥爷,看到他救白仙时的善良,看到他行医时的热忱,看到他泄露秘密后的悔恨,看到他失忆后的茫然。

这个发生在东北靠山屯的故事,像黑土地里长出的庄稼,带着泥土的芬芳和山野的奇幻,也带着凡人的善良与糊涂,遗憾与悔恨。它在岁月里沉淀,成了一段讳莫如深的民间传说,提醒着人们:仙缘难得,信任可贵,一念之差,或许就会失去所有。而那只被烧伤的白仙,是否还在深山里修行?是否还会记得那个救过它,却又害了它的凡人?没人知道答案,只留下无尽的遐想,在白山黑水间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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