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张大户和潘金莲,武松扶着武大郎回了家。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屋里空荡荡的,灶台上连粒米都没有,只有几只空陶罐摆在角落。
刚坐下,武松就又急着跟武大郎强调:“哥,我说真的,张大户那门亲事不能应。你别瞧金莲姑娘模样好,将来指不定惹出什么事来,咱安安稳稳过日子才好。” 他没法跟哥哥说《水浒传》的事,只能尽量劝着。
武大郎却笑着摆手:“二郎,俺懂,俺都懂!” 他凑到武松身边,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几分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你是不是瞧着金莲姑娘好?没事,哥去跟张大户说,把她许给你!你现在是县学第一,将来还要去河北求学,去考状元,配她正好,也不算委屈了她”
自从武松拿了县学第一,武大郎对武松是有着莫名的信心,更是对其言听计从。
武松愣了,随即哭笑不得:“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为你好,那亲事真的……”
“俺知道你是为俺好,也为你自己好!” 武大郎打断他,拍着胸脯道,“这事你别管了,俺明天就去找张大户说!五两银子俺们凑,将来你娶了金莲姑娘,俺也放心!”
武松还想再劝,可武大郎铁了心,一个劲说 “俺心里有数”,他只能暂时作罢,心里却更急了:得赶紧凑齐银子,再想办法彻底搅黄这门亲事,绝不能让原来大朗的悲剧重演。
可现在这个时候五两银子对原来的武松兄弟俩也是很不容易凑齐。如今对武松而言,也许就要容易得多。
“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书院报到的时候还要三两束修,家里也要见底了。拿什么发家致富呢?”武松盘算着发家致富经。
“做点香皂?还是玻璃?还是什么其他的呢?”武松作为一个理科研究生,脑子里有着太多的想法,只是做出来的东西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绝对不能惊世骇俗。免得被蔡京啊、童贯啊之类的庞然大物盯上,那就要么落草为寇要么就沆瀣一气了。现在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夜里,武大郎在灯下缝补旧衣,武松坐在一旁磨着柴刀,忽然停下动作:“哥,我想到个挣钱的法子。”
他想起北宋百姓洗澡多用皂角,又涩又难搓,便说:“咱可以做‘香皂’,比皂角好用百倍。妇人用它洗完身子,身上是又干净又香,定能卖得好。”
武大郎愣了:“这东西能成?”“肯定成!”
武松笃定道,“明日我先找些猪油试做,成了可以先送街坊婶子们用,好用了她们自然会买。等攒够钱,还能做些省力的农具,比如给锄头加个弯柄,种地更省劲,农户们也会要。”
他越想越清晰:先靠香皂赚第一笔,凑齐束修和张大户的银子,再慢慢琢磨改良日常物件。既不惹眼,又能安稳挣钱。等有了实力再慢慢把我的理科研究生优势发扬光大。
武大郎听着,手里的针线都停了,眼里满是希望:“二郎这主意好!明日俺跟你一起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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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武松就忙活起来。他从灶房翻出半罐猪油,又去药铺买了些碱块,再提着竹篮上山,采了满篮蔷薇和茉莉 —— 这两种花香浓,熬出的汁水定能让香皂飘香。
回家后,他把猪油倒进铁锅,小火慢熬成油渣,滤出清亮的猪油;再把碱块敲碎,用温水化开;接着将蔷薇、茉莉放进石臼捣烂,纱布滤出浅粉、米白的花汁。
等猪油凉至温热,武松慢慢倒入碱水,手里的木勺不停搅拌,直到混合物变得黏稠,再分两次倒入花汁。
搅着搅着,满屋子都飘起清甜的花香,连正在揉面的武大郎都凑过来:“二郎,你这做的啥?闻着比糕点还香!” 武松笑着把混合物倒进木模,盖上布,“哥,等明日你就知道了。”
隔天清晨,武松掀开布,木模里的香皂已凝固成形。
他切成方块,浅粉的蔷薇皂、米白的茉莉皂,捧在手里软乎乎的,一凑近就有花香钻进鼻腔。武大郎挑着炊饼担子,顺带装了二十块香皂,早早就去了集市。
起初没人问津,直到个妇人路过,闻着香味停下:“大郎,你这筐里啥东西这么香?” 武大郎忙拿起一块:“是俺弟做的香皂,洗身子比皂角舒服!” 妇人试了试,香皂起泡多还顺滑,当即买了两块。消息传开,围着买的人越来越多,不到晌午,二十块香皂就卖光了。
接下来几日,武松每天都做香皂,换着采桂花、栀子添味,香皂颜色也变得多样。武大郎每日挑着去卖,回头客越来越多 —— 有姑娘买去洗澡,有媳妇买给公婆,连茶馆掌柜都一次买了五块。
到第七日傍晚,就见武大郎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二郎!成了!张大户同意了!他说你是县学第一,比俺强多了,愿意把金莲姑娘许给你,我已经把银钱给了他,他明日晚些时候就把金莲姑娘带过来!”
武松心里 “咯噔” 一下,刚想开口反对,却瞥见巷口有个青布身影一闪而过 —— 是潘金莲。她方才听张大户说要把自己许给武松,心里又惊又喜,特意绕到武大郎家门口想听听动静,恰好听见武大郎的话,脸上瞬间红透,攥着衣角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直到听见武松的脚步声,才慌慌张张地往回走。
武松没察觉潘金莲的动静,只对着武大郎急道:“哥,我都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亲事真的不能……”
“二郎,你就别推辞了!” 武大郎拉着他的胳膊往家走,“金莲姑娘模样好,性子看着也柔,你娶了她,将来有人照顾你,俺也能安心。”
武松看着哥哥满心期待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 他知道哥哥是真心为自己好,可他更清楚潘金莲未来的走向。
“怎么办才好?要不然我就以身饲虎?看模样哥哥是非得把潘金莲给带给我了。
见招拆招吧。如果嫁了我,她还不安生,就寻个由头,让她早日超生吧!”
其实武松这么想完全是多虑了,潘金莲是个颜值狗,武大郎长得又矮又丑故而嫌弃。
武松不一样,他相貌堂堂,才高八斗,身材魁梧,完全镇得住潘金莲。
随她什么生性淫荡,在武松面前,都要变成贞洁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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