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之前所说,这边的部分是介绍mc的支线)
「绑定诅咒」的附魔书,如果初次看这个名字,或许没法理解为什么绑定能和诅咒搭上台,但实际上——还真就和字面上的意义一样。
这个附魔书只能附加在四个盔甲部件上,而它的作用也很简单,一旦有玩家穿上了带有「绑定诅咒」的附魔书,那么除非是盔甲损坏,否则无法主动脱掉这个盔甲。
而也因为这个词条的特殊性,它和「经验修补」属于同一类型的词条,即只能通过附魔书在铁砧上合成。不过在游戏各种遗迹的宝箱里面,也能发现附带着「绑定诅咒」的盔甲。
简单说,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附魔书。拿来整蛊人倒是还可以,但是这个整蛊疑似有点消耗朋友,这里又不是mc服务器。
除此之外,还有相同机制的附魔书便是「消失诅咒」,拥有这个魔咒的工具将会在玩家死亡后原地消失,就算开了死亡不掉落的代码也依旧生效。
无名将附魔书放在秧秧眼前,示意她帮自己稍微观察一下里面的内容。后者也接了过来,稍微翻了翻,没看多久,便有些困惑地将视线放回无名身上,缓缓开口道:“这本书什么字也没有。”
?这对吗?为什么秧秧看就是一个字也没有?
“请再多看看罢。”
“但是,再怎么看也不会变出字呀。”秧秧愣了一下,扬起像是有些无可奈何的笑容,随即将这本附魔书还给了无名。
后者只能这样接过,并收入自己的背包中。
说起来,残星会造匠掉落附魔书是不是有点奇怪了?还是说这本书就是他随身携带的玩意?如果是前者那他也有要做的事情了,他在游戏里可是标记过众多资源点,天天上线锄大地的,可以说哪些点位是残星会,哪些点位是3c声骸,哪些点位是可以看到户型……好吧这个不能西索,但总而言之,他都记得大差不差。
虽然不知道刷不刷新,但总归是资源点,能拿就拿了。
………
在夜归军善后部队前来接替工作,将负伤的残星会成员全部运上了特地批下来装载犯人的车辆后,秧秧也与那为首的长官洽谈完毕,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在一旁等候着的无名脸上。
秧秧倒是觉得无名或许是拿到今州令之后,似乎夜归军其他成员也对后者保持着表面上的尊敬,理论上说造匠身上携带的道具不管是什么,都需要送到总部勘察,不管情况如何。
但是,当秧秧表明这一次战斗基本都由对方解决之后,这位长官居然问起了无名的身份,而只要提到这个名字,对方便摆了摆手,允许了对方拿走那本战利品。
秧秧想了半天用来说服对方,允许无名拥有获取战利品权限的话语一下子停在嘴边,然后一路目送着他们离开。
看来无名似乎得到了令尹的重视,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
秧秧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毕竟对他而言,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怎么那么高兴?”
“没事,无名,你把终端拿出来。”秧秧偏了偏头,头边黑色的大蝴蝶结随着微风飘荡,左手握着她自己的终端,对着无名轻轻晃了晃,脸庞上挂起和煦的笑容。
“怎么了,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无名越发觉得秧秧的模样和隔壁thE赛十分甚至九分相像,只不过好像秧秧更胖一点?
这话是能说的吗?
无名把自己的终端拿了上去,和对方的葫芦碰了一碰,不过下一秒,无名便看到自己背包里多了几个紫色的箱子和五万贝币。
“这是这一次的任务奖励,因为我都没有怎么出力。”秧秧眸光上移,轻声解释道。“这本就是你应得的。”
“哎?你这就没意思了,之前不是说好,我只要那本书,其他的你照单全收吗?”
一阵紫光闪过,秧秧手里的终端瞬间消失,转而出现在了她身后的无名手里,后者重新让终端相碰,最后才把她先前赠予的东西归还回去。
见秧秧还要开口反驳什么,无名率先打断她的施法前摇,开口道:“嗨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觉得自己没出力吗?没事,这把属于是我有点喜欢玩了,也是运气好才把他们全捉了,假如,我是说有一种假如。”
无名略微前倾着身子,继续说着。
“我帮了倒忙,你没给我打一顿出气就算好了,我还想拿奖励?所以说啊,还是按照之前的提案,我拿我的,你收你的,分奖励就太见外了。”
还好我有应对过年回绝亲戚红包的经验,不然都不知道说点什么。
无名将终端还回去后,顺势转移话题,引到了下一个任务上。
“所以接下来我们去哪?”
“唔……北边几百米有一伙流放者。”秧秧还是叹了口气,将终端重新挂在腰上,葫芦周身的材料碰撞到腰带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后,她重新仰起头,对上他那一灰一黑的眸子,按下了和他争论的意思,介绍起来。
“传闻介绍为骷髅帮,他们四处打劫行商游人,以黑骷髅为旗帜和标志,纹在身上以示荣耀,不过……危害不算大。”
“呃?这还有危害不算大一说吗?”
“事情比较特殊。”秧秧眨了眨眼,面不改色地继续介绍道。“自从他们第一次犯下案件开始,便一直比较……幸运?每一次犯案都会正好遇见夜归军和今巡尉,因此,本推测有数十众的团伙,到最近得到的情报,只有三个人了。”
“哈哈哈——我觉得这个不能算是倒霉了,不如说他们连流放者都不适合当,建议是抓住进厂时机,或者去牢里和伤痕一块踩缝纫机。”
……
和秧秧一路急行到目标所在地后,两人一同蹲在流放者营地附近,那颗苍天巨树的两条树枝上,秧秧的体态轻盈,加之高超的共鸣能力控制作用,能够稳稳当当地站在上面。
而对于无名来说,他脚底下的树枝就是成块的橡木,他可不担心悬空的树枝会因为自己掉下来,系统一开就算是树叶他都照样站的。
“说起来,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冲进去把他们都解决了?”无名蹲下身,在两人周围堆上了树叶,防止他们被下方的两个流放者看到身影。“反正也就三个人,随随便便都能轻松解决吧?”
“但那是昨天的情报。”秧秧摇了摇头,降低了音量,开口叮嘱起来。“身为踏白,既要确信总部的情报,但也需要根据实地考察确认情报真伪,除非是紧急任务,不得不需要我们加快速度,不然在做任何事情之前,尤其是战斗,都需要小心谨慎。”
“那之前的残星会算什么……”
“那也是事先侦查过,我们商议之后才确定下来的行动,无名。”秧秧对于自己的观点丝毫不让并着重强调。
——只要没碰到鸣式和残星会的其他会监,就算是椿我也能跟她打得有来有回,别说是几个流放者。
无名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显然是认为秧秧有点过于谨慎了。自己确实始终注意着不能让自己死了,但有了全身附魔钻石甲和末影珍珠甚至不死图腾,他想要死还真的很难。
话音未落,她便像是想到了无名要说什么话一样,提前预判到了对方的想法,没有留给他插嘴的机会,继续开口道。
“尤其是无名你现在共鸣能力强大,但越是强大,就越需要保持谨慎,越需要所有的”她将双手叠在胸前,眉目低垂着,注视着无名那缠着绷带的双手,又轻轻叹了口气。
“嗨呀真没事,我现在可比你想象的还能打,之前和黑海岸的人打得也是五五开嘛,放心好了,我……”
还没有等他的言语全部落下,秧秧突兀地伸出手掌,轻轻托起了对方那缠着绷带的右手,那对水灵灵的眼睛里流转出似是担忧与悲惋的神色,话语若清风般落在他的掌心。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过他绷带下尚未愈合的伤口,阳光透过树影斑驳落在她轻颤的睫毛上,轻声道来:“我不希望再看见你受伤,任务不像是切磋,切磋的双方是在一切明了情况下的公平决斗,但任务会有更多无法确定的因素,或许那三个人也得到了残星会的改造,或者那些人本身就是残星会布置的诱饵.......这些可能性,在任务过程中,没人能确定它一定不会发生。”
破碎的尾音融进夜风,清风与发梢扫过无名手腕时带着些许潮湿的凉意。
或许这是无名这么些天,第一次如此直接地体会到了被关心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少女的言语如她本人一般耀眼明媚,竟然令他有些难以直视地偏过了头,躲避起她的目光。
秧秧有这么关心别人吗?哦也对,作为前期新手引导的角色和看板娘,这么直白地表露出担心倒也正常。
——秧秧好像全身上下散发着母性光辉,库洛你有什么头猪吗?
“我知道了,以后会小心……”他有些慌张地连声应答着,从秧秧手里挣脱开自己的手——他也不太适应别人的好意,尤其是像这样毫无保留展现于自己面前的好意。
稍微应付一下就好了。
望着对方那略显尴尬的模样,秧秧依旧保持着脸庞上的笑容,颔了颔首,继续开口道。
“无名,若你需要踏白的战斗心得,我也能稍微和你传授一些我自己的经历。”
“我觉得现在不用,可以等之后……之后再说。”无名视线迅速转移到下方的营地里,很快捕捉到了一个不太合周围景色的人影,他便迅速扭头转移起话题来。
“说起来,秧秧,那有个不像是流放者的人……”
怎么说呢,至少他没见过一个流放者给另一个看着就不像是流放者,还晕倒在地的人套上那件看着完全就是流放者的衣服。
那个晕倒的少年看着相当年轻,也就十七岁的模样,身上的衣物虽然肮脏但颇为典雅,制作也相当精美,容貌也颇有一分富家人的贵气,别的就看不太清了。
不对,那不就是说,这人是拐骗来的?!
少女闻言同样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向前走了两步,如一只轻巧的白羽鹭踩在枝头,脑后半边白色的羽毛绽放着微光,额上声痕同样萦绕光芒。
“看出什么来了吗?”他往前搭了两格方块,拨开树叶向外望着。“我感觉像是流放者抓壮丁,你觉得呢?”
但秧秧没有回答他的话语,后者扭头看去,却见对方忽地瞪大双眸,微微张口,似乎是感到某种奇怪的惊讶感,好一会才同样扭过头来,回应对方的话语。
“是,那个人,我好像在哪见过。”
“哦?那就好说了,解救人质!”无名左眼瞳仁应声变为灰白色,左手出现几颗末影珍珠,右手凝聚出「幻想杀手」,正当他准备再用飞雷神给这几个流放者来一波大的之前,秧秧率先拦住了他。
“不要冲动,这一次听我的指挥,姑且也算是带你熟悉一下踏白团队的战斗风格。”秧秧将左手按在迅刀的刀把上,右手向无名伸出,掌心朝上,一贯柔和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见对方一下子认真起来,无名也收起了玩心,先是用眼神确认对方的意图之后,这才将自己的左手放在对方掌心上。
而便是此时,秧秧额头上的声痕再度膨胀,绽放着青绿色的光芒,而这抹光芒在下一刻同样出现在了无名那灰白瞳仁之中,于漆黑声痕的左上角点出了一个小小的五芒星。
而无名也感受到自己身体上传来的异样感,四肢仿佛肌肉与骨骼都像是打上了什么奇怪的药剂一样,好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其疾如风——”秧秧轻声吐出话语。
而随着这道话音落下,无名的视野同样骤然发生了变化,他打开背包栏,却见右边那状态栏上分明多出了三个正面效果。
「速度II——4:59」
「急迫II——4:59」
「跳跃提升II——4:59」
“我超,人形信标?”
“无名,加速效果只能持续五分钟,这也是我的极限。”或许是因为这些bUFF的影响,秧秧的气息也变得急迫起来,语速也加快不少。
“呃,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我们不早用。”
无名颇为无心的一句话语,落在秧秧耳中似乎产生了一些歧义,她登时愣了一愣,随后酝酿着话语,高速开口道。
“从伤痕的幻境里出来之后,我就回夜归军总部换取了这类瑝珑秘法,但我只是在自己身上试验过,试验到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能作用你身上。”
“嗨呀有问题也没关系,这玩意我熟啊。”
我可太熟了,你要是没用好给我附上中毒或者凋零效果我都能用牛奶洗掉,这可太简单了不是吗?
说起来高语速的秧秧看起来有一种奇怪的既视感,当然听起来也是。
“但我不想,再像之前那样了……”秧秧的声音越来越小,后半句无名甚至也有点没听清楚,正准备重新开口问些什么,却见对方突然改口。
“来历我之后再和你详细介绍,现在的话先专注于眼前。”
秧秧轻轻扯了扯对方的手臂,声音恢复了正常,指挥起来。“无名,用末影珍珠到达人质身边,之后听我下一步指挥,听明白了吗?”
“是,长官!”
————
战斗的过程相当的快。
无名和秧秧几乎是瞬间解决了这几个流放者,有秧秧的指挥,无名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身为被指挥者,按部就班完成秧秧发布的命令之后,成果也显而易见,这些流放者全部被打晕绑在一起。
或许这就是配合的作用,如果是自己要用之前那种天降tNt的玩法,或许人质也会死。
哈哈什么俄式救援,我们先把人质弄死就不需要担心人质的问题了。
但流放者营地里确实如秧秧所说,不止三个流放者,数量已经达到了两位数,可以说如果他们当中有共鸣者偷袭的话,或许确实需要担心。
但对于无名而言,他可从来不怕别人偷袭,有字幕的提示,他基本上能够预知到任何事情的发生,就好比是点了粉丝和来袭技能的超轻巡,总能在炮弹落在自己身上之前扭来扭去。
“不过,其疾如风……”无名看着那些正面bUFF消失在自己眼中,先前身体那宛若飞行一般轻盈的质感也顿时消失,走路的速度都慢下来不少。他依旧在品味着刚才的那种感觉,在心里喃喃着。“这种秘法接下来不会还有其徐如林,侵略如火和不动如山吧?库洛还在藏?!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呼。”秧秧的脸庞相比之前苍白不少,脸颊上流下些许细汗,她抬起左手手背随意擦了擦那些即将滴落下来的汗珠,另一只手接过了无名递来的金苹果,露出歉意的笑容后,这才咬上这颗金灿灿的果子。
“所以,其疾如风,是什么?”
“明庭曾经分发给六州军队,用来提升实力的古代秘法,能够显着提升身体素质,同样也能够作用在小队的队员身上,据说是上古时期,没有共鸣能力的普通士兵,能够抵御残象的方法之一。”
“也就是说,只是bUFF发射器,说起来,你说的这个古代秘法,不会还有其他卷吧?”
“有的无名,有的。”秧秧吃下金苹果后状态好上不少,脸庞都有了些许红润光泽,而或许是金苹果的效用太大,她的全身开始笼罩起透明的金光,又打了几个饱嗝,连连捂住嘴巴,轻声说着。
我好怕你接下来说点什么,「像这么强的秘法一共还有九种,都是当前版本t0.5的秘法,掌握一到两个打个伤痕不是问题,掌握所有牢九法,你就可以单挑鸣式……」这种。
而就在无名准备好好听听对方如何介绍这个古老秘法之时,他们两人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什么人睡醒起床一样的呜咽声。
秧秧的目光随之看了过去,正是先前那位被无名解救的“人质”,此刻正从他造出来的白色床铺上迷迷糊糊地直起身,然后一脸狐疑地打量着那包裹着他自己的白色羊毛被套,又和无名秧秧两人对上了视线。
无名只是在心里感慨着:
“兄弟你好会抓timing。”
————
在无名支起篝火后,秧秧把自己的踏白军粮分出一人量,蹲坐在篝火边做简单的救援餐。
而至于为什么无名自己不用mc的食物去分给这个可怜的人质,那当然是因为他身上只有烤牛排和烤土豆,营养不是很均衡,尤其是对面前这个看起来颇为虚弱的少年来说。
这个少年的头发略微长了一些,一直遮到后脖颈的位置,面容颇为清秀,气质也一看便能猜到是富家子弟。就是皮肤略显粗糙,嘴唇发白,精神不振,即便已经醒来,也只是像一只被人捡到的哈基米。
无名真觉得对方下一秒就要向自己哈气,双手抱着白羊毛被单,一脸警惕地打量着自己。
当然,秧秧在烹制食物,安抚和询问的工作自然落到无名身上——当然,秧秧也已经通知了刚才前来的善后部队,由于只是押送几个流放者,规模并不算大,因此只是分出了一个小队前来帮忙。
“那么如你所见,这边是夜归军,你不要紧张,这边是一桶牛奶,有什么不舒服尽管喝,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无名也没有什么想法,刚醒的人可能是这样的,看谁都想哈气。
——不过,无名还是觉得,对方注视自己的那种眼神,似乎和过去的自己一模一样。
那个没有系统,在索拉里斯艰难求生一个月,后面与白芷相遇这才发觉来到了所谓的鸣潮游戏。但好在他后来解锁了mc系统,这才有了回家的希望,以及战斗的力量。
归根到底,终究是力量不够。哪怕强如过去疑似是索拉里斯神明的漂泊者,都选择重启自己,清空记忆,开始于尘世漂泊,唯有这样才有可能抵达旅途的终点,达成最终的好结局。
也有可能什么都做不到。
像他这样的,无名只能简单猜测是没有力量导致的,别的不说,如果能够有最低程度的力量来自保,那也不需要他们来把他当人质救了。
或许是听到了无名口中提到的夜归军,少年的视线绕过无名,望向那穿着踏白制服的秧秧,迟疑了几秒,这才点点头。他小心翼翼地双手捧过牛奶,脸庞微微发红,动作幅度相当剧烈地弯下腰,对无名表示感谢,小声地开口道。
“谢谢您……”
嘛……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说,不够精神。
不过你看秧秧几个意思,我看着就不像是夜归军是吧。
无名低下头,打量了好几秒钟自己的白色休闲服饰。
——还真看着不像。
不过好歹是对话上了,这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嘛。难道说——我很有当踏白或者巡尉的天赋?!
无名顺势直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啜饮着牛奶的少年,后者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只是一味地喝着牛奶。
这把我要坐起来打,区区安抚审……询问而已,掌握之中,岂可逃之?
“哈……”
将这一桶牛奶喝完之后,对方整个人都好像精神了不少,起码没有先前那么病怏怏的了。
“那么长官……”他看起来还是有点不太适应,缓缓开口说道。“您……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或许是因为身体原因,无名总感觉他像是某个被诅咒不能活过二十来岁的主公……你这也没开斑纹啊?怎么还口吃?
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想说什么的,我的想法有那么好懂?还是你解锁了什么偷听心声的系统,这下不得不除掉你了。
无名瞪大眼睛打量对方好一阵,这才点了点头,比着自己的口型缓缓说道。
“你叫什么,从哪来的?为什么会被他们抓住?”
这是秧秧叮嘱过的,最需要对方回答的问题,因此无名也是放在第一个优先级来询问。
“我……”对方的眼睛低垂下去,瞳孔也暗淡几分,但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他又再一次抬起头来,沉重地舒了一口气,可视线却没有聚集在无名眼中。
“我叫秋纽,来自明庭……是,是……”
他的呼吸又一次紊乱起来,眼眸也惊慌失措地从无名脸上移开,缓了好一阵,这才重新组织起语言,小声地应答起来。
“是来今州……旅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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