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知道啦,知道啦!”
胡柒含糊地应着,不耐烦地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
嘴上在柴毅肩头又舔又咬,小脑袋瓜还摇头晃脑着。
“吧嗒吧嗒——!”
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末了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俯下身子,嚼了两口枣,才坐直起身子,伸手往枕头底下摸索,嘴里嘀咕:
“搁哪儿了.....啊,有了!”
抽出来的一条红绸带,“来,眼不见心不烦!戴上!”
“拿开——!不戴!你离我远点!”
柴毅下意识想偏头躲闪,嘴里还在低吼着抗议,可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只能任由胡柒摆弄。
这可容不得你!
胡柒弄好,抬手伸出食指,隔空作势戳了戳他眼皮,像在测试盲人。
确定看不见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仰头得意地大笑:“哈哈哈,灯光就位,演员躺平!
来吧,该交粮啦!”
“胡——柒!”
柴毅眼前一片漆黑,五官里只剩嘴巴还能活动,听力和触感变得十分敏感。
把全身残存的那点力气,全集中到嘴上,胸腔里憋着一股邪火,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咆哮:
“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什么粮不粮的?臊不臊得慌?!净跟那老登学些乱七八糟的!好的不学,净学这些……虎狼之词!”
字字句句,都说的咬牙切齿。
“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胡柒才不怕他,反而更兴奋了。
手脚并用,一个翻身,挎上高头大马。
“别哼唧了,这种事你又不吃亏!”
她手上一边忙活,一边凑到耳边“好言相劝”,热气喷在耳廓上,声音又软又坏,“你出去问问,谁会觉得你委屈?啊~?!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劝你乖乖躺平,反抗也没用!就让我为所欲为一晚,不好吗?”
“好他娘的个屁!一晚也不行!”
柴毅气得脸红脖子粗,脑门都快冒烟了。
攒足一口气,准备大吼出声,就算喊不来救兵,也能震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坏狗。
“你给老子起开!呜……呜呜呜!!!”
就在他张大嘴巴,话刚说到一半时,胡柒瞅准时机。
意念一动,从空间里掏出一个猪棒骨,直接塞进了大张的嘴里。
“呜一一!!!”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某人沉闷的呜呜呜声。
胡柒搓着小手,眼睛亮得像夜里的猫,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决定从头开始,慢慢品尝。
下一秒,就吻上了上去。
……所过之处一片滚烫。
想推开她,手臂沉得抬不起半分。
吻,铺天盖地落下来,砸得他晕头转向,砸得心脏砰砰狂跳。
艹——!这坏狗,怎么这么大胆?
他胸膛起伏着,鼻翼翕动,极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让微凉的空气灌入窒闷的肺部。
明明该生气的,该怒斥她的胡闹,可……
一个受不了想躲,身体却动弹不得。
一个像尝到了肉味的狗,鼻息略重渐,手下抓得更紧,寸寸不肯放过。
“老公……你发烧了?这么烫!”
胡柒抬起头,气息不稳,声音里带着勾人的魅惑,又裹着毫不掩饰的渴求,一字一句落在柴毅耳里。
“抱着真舒服,暖乎乎的!老公你真是块宝~!”
柴毅听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从里到外,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厉害。
胡柒重新趴回去,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一个大火炉,舒服得忍不住喟叹一声——
年轻力壮就是好!
火力这么旺,简直是体寒人的福音!
一屁股坐到搓衣板上,柴縠猛地弓起腰,又无力地落下。
马的!老子只是瘫了,又不是死了!
这滋味,比在部队里受那严刑逼供的训练,还要难熬百倍千倍!
“老公~!你怎么满头大汗啊?是不是不舒服呀?”
她故作关切地凑上前,意念一动,就从空间里摸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十分好心地帮人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子。
可惜啊,好心没好报!
回应她的,只有柴毅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愤怒低吼,呜呜啊啊的。
像头被惹急了眼,却又挣脱不得的猛兽,闷声闷气的,满是愤怒和羞耻。
还有,濒临失控的颤抖。
胡柒撇撇嘴,随手把毛巾丢到一边,往后退了一步。
“大喜的日子,绷着张脸干嘛?开心点!”
她更乐了,眼底满是不怀好意:“别紧张嘛!我给你唱首歌吧!咱们一边唱,一边玩啊!咳咳咳——嗯!”
假模假样地清了清嗓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慢慢伸出……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啊……!”
歌声在婚房里响起。
“嗯——!”
柴毅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
“咔嚓——!”
一声脆响后,猪棒骨应声而裂。
胡柒猝不及防!
轻呼一声,想也没想,抬手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这下,那哥俩瞬间老实不少,不再明目张胆地“叫嚣”。
胡胡捂着肚子瞪向他,娇叱道:“老实点!想造反啊?”
不打不骂不老实!你还真是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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