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浑身一颤。苏临霜的嘴唇轻轻地触碰着我的唇,那柔软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呼吸滚烫,带着淡淡的血腥气,与她渡过来的灵力形成鲜明对比。那股灵力清凉如泉,在我的体内流淌,驱散着我身体里的毒素。
黑莲与金莲的光晕交织在一起,在竹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仿佛在跳着一场神秘的舞蹈。
闭眼。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但那命令的口吻却不容置疑。我赶紧合上双眼,不敢有丝毫怠慢。
然而,就在我闭上眼睛的瞬间,我感觉到她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衣襟,然后微微一挑,束带竟然松开了!
圣、圣女大人?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别多想。她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只是...解毒...
冰凉的手指贴上心口,引导着那股清凉灵力游走。可随着毒素消退,丹田里的热流却越来越躁动。我咬紧牙关,生怕泄露一丝异样。
突然,她指尖一顿。
你......声音陡然变调,怎么毒解了还......
我偷偷睁开一条缝,正对上她泛着水光的眸子。金莲印记不知何时变成了瑰丽的紫金色,在黑发间若隐若现。她似乎想退开,却被黑莲延伸出的光丝缠住手腕。
这不对......她挣扎着想起身,竹榻却突然一声塌了半边。
我们狼狈地滚作一团。她散开的长发铺了满地,像泼墨的夜色。我手忙脚乱想撑起身子,掌心却按到一片滑腻——是她解开的衣带。
对、对不起!
慌乱中碰到她腰间软肉,她突然闷哼一声,整个人弹起来又跌回去。这下彻底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
宁宴。她突然连名带姓叫我,声音哑得厉害,你知不知道灵修之体意味着什么?
我茫然摇头,黑莲印记突然灼痛起来。她眸光一暗,猛地翻身调转位置。天旋地转间,后脑勺被她掌心护住,轻轻搁在散落的衣袍上。
意味着......她俯身在我耳边说了句话,热气烫得我耳尖发麻。
我瞪大眼睛,还没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她忽然咬住我颈侧。不是挑逗的轻咬,而是实实在在见血的一口——就像野兽标记领地。
刺痛中带着奇异的酥麻,黑莲与金莲同时大亮。无数光丝将我们缠绕成茧,灵力在两人之间形成完美的循环。她指尖划过的地方像点了火,却又被随之而来的清凉灵力安抚。
别怕。她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柔软,跟着我呼吸。
我笨拙地模仿着她的节奏,渐渐感到某种玄妙的共鸣。每一次气息交换,体内的热流就温顺一分;每一次心跳同步,纠缠的光丝就明亮一度。
不知过了多久,光茧渐渐透明。苏临霜撑起身子,金莲印记已经恢复成纯粹的金色,只是边缘多了圈淡淡的红晕。她低头看了眼狼藉的现场,耳尖突然红了。
转过去。她抓起散落的外袍,我要更衣。
我乖乖面壁,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竹楼外传来晨鸟的啼叫,这才惊觉已是破晓时分。
昨夜之事......
我绝对不说!我抢着发誓,否则天打雷劈!
身后沉默片刻,忽然传来极轻的笑声:傻子。
我忍不住回头,看见她正在系腰带。晨光透过竹帘,在她锁骨的金莲上镀了层柔光。察觉到我的视线,她抬眸瞥来一眼——不再是往日的冰冷,而是带着些许无奈的温和。
过来。
我蹭过去,她抬手拂过我颈侧的咬痕。一阵清凉过后,火辣的刺痛感消失了。
留着这个。她点了点我手腕上的黑莲,暂时别让人看见。
我点头如捣蒜,突然想起什么:那个...解毒...是不是...双修......
她系腰带的动作一顿,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胡说什么!只是...灵力交融。顿了顿,又凶巴巴补充,再乱想就剁了你的手!
我缩了缩脖子,余光瞥见竹门开了条缝——白狐不知何时溜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苏临霜整理好衣冠,又恢复了那副冰山模样。只是嘴唇还有些肿,脖子上留着几道可疑的红痕。
今日不必去药圃。她递来一块新玉牌,去藏经阁找本《灵体通鉴》。
我双手接过,触到玉牌的瞬间,一道金光没入掌心。黑莲印记微微发热,浮现出小小的字。
这是......
禁制。她面无表情,免得你到处乱说。
我委屈巴巴地闭嘴。她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赵莽他们......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立刻表态。
她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摇摇头推门离去。我瘫在竹榻上,浑身骨头像被拆过一遍。正要闭眼缓缓,突然摸到枕下有个硬物——是本书。
《情劫录》,扉页上龙飞凤舞题着叶青竹藏书。我鬼使神差地翻开,正好看到一章论灵修之体与情毒共生关系。
越看越心惊。原来灵修之体是上古情天尊一脉独有的体质,能通过......的方式帮人化解情毒。而情毒转移形成的黑莲印记,居然是......
地合上书,我耳根烫得要冒烟。难怪苏临霜态度古怪,我们这算是......道侣了?
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手忙脚乱把书塞回枕下,翻窗就跑。晨雾还未散尽,我像只受惊的兔子,蹿进小路就没影了。
回柴房的路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撞见赵莽一伙人鼻青脸肿地被执法弟子押走,才恍然大悟——苏临霜那句没说完的赵莽他们,原来是这个意思!
宁师兄!
清脆的嗓音吓我一跳。叶青竹不知从哪冒出来,笑眯眯地拦住去路:听说你昨晚肚子疼
我头皮发麻,支支吾吾想溜。她突然凑近,在我颈侧嗅了嗅,眼睛顿时亮得吓人:哇哦,师姐的牙口不错嘛~
什、什么牙口!我捂着脖子后退。
她变戏法似的掏出面铜镜。镜子里,我颈侧赫然印着个清晰的牙印,周围还泛着淡淡的金纹。
情印。叶青竹吹了个口哨,恭喜啊宁师兄,你现在是玄天宗最牛的软饭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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