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搜索十丈范围内最有价值的物品,过程大致需要一分钟,主人耐心等待……主人前方四丈处,搜到碎金一两三钱,请问主人要不要夺宝?”
“要!”
“扣除功勋值一点,借取主人前方四丈地下碎金开始,需要三秒钟。倒计时开始,三,二,一。”
“叮!夺宝成功,获取银子二两,暂存系统仓库中。请问主人,要不要提取银子?”
“不提取。”
“主人使用借天行道系统夺宝一百次,系统升级!夺宝范围扩大至一千丈!
此时李寒的储物袋里,白银多了几十两,还有几块碎金子。听到这个声音响起,他这才罢休。
一千丈搜索距离,太好了,足够用了!
……
益阳州高湖县中央,方圆十里都是一汪湖水,烟波浩渺,碧波荡漾,一望无际。
李家村,位于湖畔一片芦苇荡里。
村东头黄土岗上,有一座破败不堪的小院子,院长正中有间茅草屋,现在房门紧闭。
一个老汉蹲在墙角,正跟一个壮汉理论着什么。院内一棵柿子树,树上结满了红彤彤的柿子。
树下有一只大鹅,呱呱叫着,十分响亮。
“呱噪!”
锦衣壮汉赵富贵眉头皱皱,一脚把大鹅踩在脚下,用力捻了几下。
“鹅!这是我家最能下蛋的鹅!”
蹲在墙角老汉李长兴,急忙站起身,一脸焦急的嚷道。
“你这老不死的,房子都要没了,还惦记着你的鹅?嘿嘿。”
赵富贵笑着,一脚把死鹅踢到一边。
李长兴捡起死鹅,抱在怀里,又蹲回墙角一个劲的拍打抚摸。
好半天过后,见这大鹅还是耷拉着脑袋,像是真没救了,不禁伤心的老泪纵横。
赵富贵一屁股坐在柿子树下的磨盘上,拿着草棍剔着牙,瓮声瓮气道:“李老汉,现在正闹饥荒,你那闺女就值三两银子,就算是弄到怡红院,卖上十两也到天边了!”
“今天可别说我欺负你,你欠我的可是二十两银子,现在只要让我把你闺女带走,这笔老账,咱就一笔勾销!”
李长兴气的浑身颤抖,大声说道:“今年开春,我借你的可是三钱银子,哪有那么多?赵富贵,你也太欺负人了!”
“你这老汉好不晓事!你养个鹅还能下个蛋呢,我的银子自然也是有息钱的,这息滚息都快大半年,刚刚就是二十两!”
“二十两太多了……这账算的不对!”
“我说二十两,他就是二十两!不拿银子,我现在就把你闺女抓走!嘿嘿,早就瞅见你那闺女模样周正,正好老赵我缺房小妾,现在带回去,今晚就洞房!”
“赵富贵,你休要讹人!”
“你他娘的,老子时间可金贵的很,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耗着!”
赵富贵站起身,朝着房门走过去,伸手去拉木制门环。
王老汉急忙伸开双手拦在门前,颤声道:“姓赵的,我儿子李寒,可是投了伏虎帮学武艺的!都是乡里乡亲的,别做的太过分了!”
“少说那些没用的,你那个傻乎乎的泥腿子儿子,能学成什么武艺?快给老子滚开!”赵富贵狞笑着,就要用力去拉门环。
“今天我跟你拼了!”李老汉冲上去用力抱紧赵富贵。
“去你娘的!你他妈还敢跟老子动手!”
赵富贵两膀用力,就要将李老汉摔倒地上。
“住手!”
突然院外传来一声怒吼,震得草屋墙壁上,瑟瑟往下掉土屑。
也震的赵富贵脖子往后就是一缩。
“这是谁啊,怎么这么大嗓门?”
赵富贵知道来人不简单,就松开李老汉,拧着眉,瞪着眼,回头去看。
却见一个俊俏的小伙子,牵着两匹马进了小院。这两匹马高大神俊,毛色油光水滑,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赵富贵眼睛一亮,好漂亮的马。
这年景年年拉饥荒,寻常人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哪有余粮养马?
就连他这个小地主,出门赶集、催账,也都是步行。
这小子倒好,居然有两匹好马,一看就是有钱的主!但这么有钱的主,咋进了穷酸李老汉的院子?
赵富贵一脸狐疑道:“你到底是谁啊?我放了他,谁来还我银子?”
“银子我来给!”
李寒冷冷说道。
他牵着马走进院子,不紧不慢的把缰绳拴在柿子树上。
李老汉抱着死鹅,佝偻着身子,抖抖瑟瑟上前,眨巴着眼睛,颤声道:“这位小哥儿,我们素不相识的,你却是为何要替我使唤银子?”
“爹!”
李寒看着已经十分苍老的父亲,心中就一酸,和蔼微笑道:“我是小寒子啊。这个银子您老放心,我来出!”
“你是……小寒子!哎呀!你走时不足十岁,一转眼五六年了,这么多年未见,我都认不出你了!你咋变得……变得这么俊了?爹爹我都不敢认了!”
李老汉一把扯着李寒的衣袖,紧紧攥着,生怕一放手就没了。
左看右看,上下打量,见李寒虽然变了不少,但眉眼间还有昔日的影子,果真是他的儿子,绝对错不了!
禁不住老泪纵横,哽咽起来!
“哎呀!这可真是一匹好马!”
赵富贵围着一匹马转了几圈,抬手拍拍马儿的臀部,发出一声赞叹。
“咴咴!”
这匹马儿,不高兴的嘶鸣几声。
听见李寒的话,他扭头瞅瞅李寒身上的蓝袍,撇撇嘴道:“李家小子,别以为你是练武的,我就怕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们就是去衙门打官司,我也占理!”
“不就区区二十两银子吗,给你!拿了银子快滚蛋,我们家不欢迎你!”
李寒面沉似水的从包袱里翻出两锭银子,丢了过去。
赵富贵赶紧上前把银子捡了起来,看看成色不错,份量也够,顿时喜笑颜开。
忽然他眼珠一转,盯着刚才他拍的那匹马,挠着头咧着嘴,又有了一番说辞:“哎呀,哎呀,我说李家小哥,这么点银子,可是有点不太够啊!”
李寒转身皱眉道:“嗯?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是二十两,到今天,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自然就是40两了。驴打滚的利息,它就是滚的这么快!这可不是我不讲理,你可以去东西两庄打听打听,我老赵虽然爱财,可也是最按规矩办事的!”
赵富贵伸出胖手拍拍旁边那匹马,憨笑道:“不如你把这匹马也给我,咱们才算真正两清了!”
李老汉指着赵富贵那张无耻的脸,气愤难耐道:“小寒子,他欺负人!你这匹马,可是上好的良马,最少也值三十两银子!万万不能给他!”
李寒都被赵富贵这黑心的杀才,给气乐了。
心中涌起来重重杀机!
本想放你一马,你还敢得寸进尺,真是老寿星上吊,找死!
但他气定神闲挥挥手,道:“没问题,这匹马,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了。可以把欠条拿出来吧?”
“好嘞!哈哈哈哈,还是你这年轻人豪爽!不像你爹老李头,老是唧唧歪歪的,忒烦人!”
赵富贵兴奋的胖脸红扑扑的,赶紧递过去欠条。
李寒瞅了一眼欠条,点点头。
赵富贵慌慌张张解开缰绳,牵着马急急出了小院,像是怕李寒反悔,匆忙翻身上马,用力打马跑了。
李寒把欠条揉成团,交于手心。
用力一搓,这张黄色麻纸条变成飞灰。
“爹,你为何去借这人的银子?”他轻声问道。
“唉,咱们县啊,闹饥荒了,乡亲们死的死,逃的逃,却没几户人了!你娘病了,你拖人捎来的银子早就买粮食用完了,不去借钱找郎中抓药,你娘他早就病死了!不然你爹我就是再傻,也不会去借赵富贵这混蛋的银子!”李长兴悲叹道。
李寒才得知,他的娘亲病得不轻,还在屋里躺着呢。
就是为了给他治病,才欠了那赵富贵的高利贷!
李母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看李寒走进来了,也只能翻翻眼皮。
李寒在伏虎帮这些年,倒也学过一些简单的医术,急忙把母亲扶起来,把了脉。
觉得她也没有大病,就是营养不良。
李母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饿了,李老汉就吩咐闺女盛些菜粥。
李寒的妹妹叫李冰。
她是个身材瘦弱的小丫头,身上穿着补丁摞着补丁的破衣裳,但面容清秀,眼睛也很有神。
李冰捧来一个破了几个豁口的粗瓦碗,里面全是黑糊糊的野菜,混杂着树皮,只能看到几粒白米!
“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李寒眉头皱了起来,一把夺过来倒在门外。
其实这种野菜粥,他小时候没少吃。
但是现在他也算发财了,绝不会再让家人受这种苦!
他的包袱里,堆满缴获的战利品,可是有不少食物的。
他把这些东西一件件从包袱里拿出来,把小桌子都堆满了,全家人生平都没见到过这么多精致食物,惊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更加震惊的画面出现,李寒又拿出大堆的银子。
白花花的银子摆满了床榻,有崭新的银锭,也有陈旧的银角子,但多数都是碎银,屋里几人看的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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