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挤进人群的生意人,说是从京城回来的。讲出自己觉得奇怪的事。他说:“刚出京城,钦差大臣用尚方宝剑在诛杀狼牙山的土匪。飞马到了黄河,又有尚方宝剑腰斩黄河巡抚。也许是百姓被坏官凌辱的日子到头了。”
李振庭本想再买些带回,让其他人吃现成的。却因为百姓的谈话让他产生了奇怪的想法。所以,只带了严萍的那份。正好李文娟开门,李振庭说:“小娟,外面好吃的真多。你姐妹几个去想吃什么都可以。”于文飒问:“老爷是否要在这里住几天?”李振庭没有马上回答。将东西放进屋里,然后来到女孩儿们中间。朝天椒移动坐凳,李振庭坐下讲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几个人明白了。
正是李振庭外出吃早餐的时间,听到路人议论。一位老者说:“圣上如果体察百姓的疾苦,就亲自到民间来。只封把宝剑,又不长眼睛。再由个胆小怕事的钦差背着。点背的撞上,就像那余世洋。然后又不见了。可怜咱们这里的百姓。”听了这话再联想到员外的记事本多次提到的寇仁弦。只是朝廷并没有下达这份差事。怎么办?也就在付饭钱时,李振庭才有个想法。
朝天椒明白了。“啊!”女孩儿闪动眼珠子笑着对几个人说:“大人要我们出去找茬!”朝阳说:“公主错了。应该是出去让别人欺负。最好是惊动那寇仁弦。他作恶多端必定目无王法。见到成群的美女能不勾出馋虫?于是,李大人出现亮明身份,请出尚方宝剑,再由朝天椒将其挥为两节。自己的心思被聪明的姑娘们道破,只好笑笑说:“这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自来。”李文娟说:“要是不上钩呢?”李振庭说:“既然看上他就由不得他了。就像西方的斗牛士那样。亮一块儿红布让他眼红。”
六个人无法分组。因为没有老船翁那样跑龙套的。只好用包单将尚方宝剑包好让严萍抱着。四个姑娘与老两口分开。李振庭风趣地说:“老夫下了大本钱啦!”朝阳机灵地做个鬼脸说:“老爷好狠心呐!将我们抛出舍得吗?”说话者开玩笑。那个昨夜见识过朝阳的店小二急忙走出房门。朝阳问:“小哥,昨晚我做的花脸哪去了?”店小二说:“那家伙踩坏了我家的房瓦。下雨下雪怎么办?我一早去问,你们猜怎么样?原来那家伙是个牙差。想要赔钱,要找那寇仁弦。也只好苦水往肚子里咽。”小二说着话,巡视着几位姑娘。当然认出了朝天椒。他笑笑说:“其实,修房子的这个姐姐也有份。”朝天椒说:“胡说,我只是轻轻地落在瓦片上的。不过我帮你要。你敢去告状吗?”店主过来说:“算啦!他不找茬就阿弥陀佛了。”李文娟说:“我们出去吃点东西。行李放房间里没事吧!”店主说:“放心。没事的。”
说着话,掌柜注视着朝天椒的身后。姑娘知道他看什么。便摘下牌子说:“老掌柜见过这玩意儿吗?是出入皇宫查办贪官的金牌。你见过之后,性命就决定于你的一言一行啦。”人出去许久,店主才转过神来。他对小二说:“关门。今天不营业。你们几个就看着这个门儿。”
既然是有备而来,且有的放矢。李振庭他们行走的方向自然是太守的府衙。四个姑娘觉得路边的饭食不干净。李文娟自告奋勇买单请客。走进一家高级的餐馆。二楼临窗的地方出现了她们的俏脸。将整条大街看个清楚。小二上了菜和汤说:“几位美女请慢用!”于文飒说:“就吃这些?”小二说:“这是十八粥。将新鲜谷物精心炖制。这菜包含所有的蔬菜。浑菜会跑的动物都能找到。桌子上的烧饼有咸有甜免费。你们可以比赛看谁能吃。”朝阳说:“这品位不错嘛!”于文飒问:“会跑的动物都有。莫非老鼠肉也有?”李文娟不曾见过这种吃法。她说:“与我们那里现炒现卖不同。你们这里真是大杂烩。”女孩子本来就没有早上吃饭的习惯。只是觉得这店大欺客。想起北方的齐天阁才进来的。如此你一言我一语。再由朝天椒一搅饭勺,没了胃口。李文娟说:“听说有的饭店前一天剩下的饭菜,第二天早上一热就是早餐。无法区分只好杂和在一起。再看这烧饼全是凉的。顺手一个飞出窗外。
无巧不成书,天外来物,打中路上车马的耳朵。下面乱成一团。既然不想吃就要离开。朝阳心生一计。从角落里找出几粒老鼠屎放入粥中。其她三个已经明白了。小二过来问:“几位美女怎么回事儿?”朝阳说:“小哥,做生意也不容易。卖给别人吧!我们悄悄离开就是了。”说罢搅出那东西小二不停地说:“对不起!谢谢!”依依不舍地送走四个姑娘。还不停地打自己的耳光。当然,朝阳笑出了女孩儿的机灵来。其她人也明白了。
吸引李振庭的是一处宅院的对联。[数一道二大户,统吃黑白人家]横批:先斩后奏。这样的气魄,对于这个外地人能不稀奇吗?严萍看到门边的痕迹不以为然。李振庭则要过去看看门道。一阵大笑吐噜出了脏话:“尻您娘。捣老子。”原来,那家伙耳朵聋,也就没有什么事。严萍笑着问:“怎么样?”李振庭说:“是个卖土粉煤块又杀猪。并且烤烧饼。他能干净吗?”严萍问:“什么是土粉?”李振庭说:“就是石膏水磨之后再成形。卖给人们浆床单被单用的。”
就那不太宽的街道。两旁又是做生意的人。马车行走中间。空间很小。所以,马一惊撞倒推车一片。最惨的是车上坐的官员。一车把捅进车厢顶在他的右胸下部。脸色苍白。后再跟上的人有人护理,也有人寻找真凶。一个衙差拿着烧饼,将烤烧饼的老汉痛打一顿。李振庭看他的样子像是肝脏破裂出血。有人喊寇大人。李振庭问身边的人,可是太守寇仁弦?”一位中年人说:“该!报应。”这时,寇仁弦轻微的声音说:“水!”可能是口渴了。李振庭是郎中,深知失血病人不能喝水。其对那些人说:“老爷渴了,快拿水来。”一个衙差取来茶水递上。李振庭说:“老天助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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