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清靠在林墨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甜得像灌了蜜。
她才不管什么苏联专家,什么国家大事。
她只知道,她的男人,愿意为了她一个看星星的愿望,去跟全世界叫板。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无比心安。
就在这时,林墨的脑海里,响起了那熟悉的提示音。
【叮!】
【检测到宿主行为:为维护妻子天窗的尊严,当众折服苏联功勋专家,索要国之重器作为聘礼!】
【系统判定:宠妻的最高境界,就是将个人需求,上升为国家战略!霸道!护短!不讲道理!系统表示非常欣赏!】
【恭喜宿主,您的行为,再一次精准地戳中了系统的爽点!】
【奖励发放中……】
【恭喜宿主获得:宠妻值+点!】
【恭喜宿主获得:全新科技图纸——【窑炉智能温控核心(真空管版)】!】
林墨的嘴角,微微扬起。
来得正好。
他正愁钱教授他们那个水钟齿轮系统太笨重,反应太慢。
这下,可以直接一步到位了。
……
悬崖平台上。
伊万诺夫还站在那块光滑的钢锭切面前,像一尊雕塑。
他身后的两个年轻苏联专家,则小心翼翼地,用手里的相机,从各个角度拍摄着那个不可思议的切面。
方振华院士和钱教授、高建国他们,围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什么。
“老钱,你跟我说实话。”方振华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林先生刚才那一手,到底是什么原理?”
钱教授苦笑了一下。
“方老,您问我,我问谁去?”
“我们跟在林老师身边这么久,早就习惯了。”
“您只需要记住一件事。”钱教授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在林老师这里,没有科学不科学,只有林老师想不想。”
方振华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什么话?
这听起来,怎么跟搞个人崇拜一样?
可他回头看了看那块钢锭,又觉得钱教授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方院士!”伊万诺夫突然转过身,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傲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
“我决定了!”他用生硬的中文,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回去了!”
“什么?”方振华大吃一惊。
“我要留在这里!”伊万诺夫的蓝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要拜林老师为师!我要学习真正的技术!”
“伊万诺夫同志,你冷静点!”方振华急了,“这不合规矩!你是我们邀请来的专家,怎么能说不回去就不回去?”
“规矩?”伊万诺夫冷笑一声,“在真正的技术面前,规矩算什么?”
他指了指那块钢锭。
“方院士,您是物理学家,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刚才那一幕,意味着什么!”
“我伊万诺夫这辈子,只信奉两样东西,真理和力量!今天,我在这里,看到了它们最完美的结合!”
“我必须留下来!谁也别想拦着我!”
看着状若疯魔的伊万诺夫,方振华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
这叫什么事啊!
请个专家来交流,结果专家被人家一招给收服了,死活要叛变投敌?
这回去怎么跟上面交代?
就在这时,钱教授和高建国,抱着一卷刚刚画好的图纸,愁眉苦脸地从工棚里走了出来。
他们看到了方振华,也看到了伊万诺夫,但根本没心思打招呼。
两人径直走到林墨的石屋前,犹豫了半天,还是敲了敲门。
“进来。”
钱教授和高建国推开门,走了进去。
林墨正坐在桌边,用毛笔,在一个小小的木头拨浪鼓上,画着一朵精致的兰花。
苏清清就坐在旁边,托着下巴,一脸幸福地看着。
“林老师……”钱教授搓着手,一脸的羞愧。
“又怎么了?”林墨头也没抬,“不是让你们造炉子吗?这么快就又遇到问题了?”
“是……是控制系统。”高建国把图纸在桌上展开。
“林老师,您看。”高建国指着图纸上那密密麻麻的齿轮组,“我们按照您的思路,设计出来了。”
“理论上,这套系统,确实可以实现对窑炉温度的程序化控制。”
“但是……”高建国的声音,低了下去,“它的延迟太大了。”
“水的流动,齿轮的咬合,阀门的开关,每一个环节,都有延迟。”
“这些延迟叠加在一起,导致我们对温度的控制,至少有三到五分钟的滞后。”
钱教授也叹了口气,补充道:“退火工艺,最怕的就是温度波动。特别是高精度光学玻璃,差个一度,甚至零点几度,都会产生致命的内应力。”
“我们这个机械系统,精度太差了。根本达不到图纸的要求。”
“我们……我们又失败了。”
屋子外,方振华和伊万诺夫,也凑到了门口,竖着耳朵听着。
林墨终于画完了最后一笔。
他吹了吹拨浪鼓上的墨迹,拿起来端详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才抬起头,看向一脸沮丧的钱教授和高建国。
“谁说你们失败了?”
“这个东西,能做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至少,证明了思路是可行的。”
他随手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叠新的图纸,丢在了桌上。
“既然机械的精度不够,那我们就换个思路。”
“用电的。”
钱教授和高建国,拿起那叠新图纸,只看了一眼,就彻底呆住了。
那上面画着的,不再是齿轮和水钟。
而是一排排他们从未见过的,长得像小灯泡一样的奇怪符号,以及由这些符号组成的,如同迷宫般复杂的线路图。
“这……这是什么?”钱教授的声音都在发抖。
“一个简单的逻辑控制器。”林墨解释道,“用不同材料制成的热电偶,来感应温度。”
“用真空管和继电器,来组成逻辑门,进行判断和控制。”
“反应速度,可以精确到毫秒级。温度控制,可以精确到零点一度。”
门口的方振华,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个箭步就冲了进来,一把抢过高建国手里的图纸。
当他看到图纸上那些熟悉的真空管和逻辑门电路时,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真空管……逻辑门……时序电路……”
“天呐!”方振华发出一声惊呼,“这……这是一个完整的,可编程的,数字温控系统啊!”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林墨,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林先生!您……您怎么会……”
“会这个很难吗?”林墨反问。
方振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难吗?
这何止是难!
这东西,代表着这个时代最尖端的电子技术!
他们中科院的计算机研究所,集合了全国最顶尖的几十个专家,搞了好几年,也才刚刚摸到门槛!
可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随手就画出了一套完整的,而且设计得如此精妙的系统图纸?
“可是……可是我们没有真空管啊!”钱教授突然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这东西,比黄金还精贵!我们去哪儿弄?”
“谁说没有?”林墨指了指窗外。
山下的工地上,那几台从卫生部运来的质谱仪和分析仪,还被油布盖着。
“那里面,不都是吗?”
“拆了。”
“啊?”钱教授和高建国都傻了。
“拆……拆了?”
“那可是……国宝啊!”
“国宝?”林墨嗤笑一声,“在我这里,能给我媳妇造天窗的,才是国宝。”
“那些东西,放在那里也是吃灰。拆了,把里面的真空管拿出来用。”
“至于以后要用的……”林墨的目光,扫过一脸呆滞的钱教授,“你们不是正在分析沙子吗?”
“玻璃能造,真空管自然也能造。”
“原料,都在咱们脚下这条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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