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开车将黄英送回职工宿舍大门口,他压低声音说道:“监视她的时候小心点,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懂,我跟她相处那么长时间,比你懂她!”
黄英推门进屋时,林婉凝正躺在床上轻声呻吟。
黄英心中冷哼:“天天跟我摆大小姐的架子,吆五喝六的,原来就是一个狗特务,这次,一定让你现原形!”
“婉凝还疼呢?”黄英立刻走到林婉凝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呀!你发烧了!我带你去急诊看看吧!可不能耽误!”
林婉凝摸了摸自己额头,摇头:“是你手凉,我没事,就是胃不太舒服,身体有点虚!”
“身体虚啊!那你上厕所时,一定叫上我,千万别自己去,小心摔倒。”
听完这话,林婉凝心中一惊:这女人平时帮忙做事都是要开条件的,怎么忽然热心起来?难道有人来调查我了?刚才找我的人……
“黄英,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是他带你去吃水煮鱼了?”林婉凝故意用虚弱的声音问道。
“你鼻子还挺好使,不是男朋友,是一个老乡。”
“你之前怎么没说过这个老乡啊?”林婉凝问道。
“我……他之前忙,没时间过来!”黄英心里有点发虚地说道。
“刚才找我那人,直接就走了……没说什么?”林婉凝继续追问。
“没有!”黄英说道。
大院外,打完电话后,何雨柱终于等来了田丹。
两人走到一个偏僻胡同的角落,何雨柱开口道:“丹姐,我从局里出来,越想越不对,就找了她同宿舍一个姑娘打听,问出不少事……还有,她一回来就说肚子疼,没去上晚班,我有点怀疑她把情报吞进肚子里了。”
“这怎么可能?”田丹皱眉,“如果包裹情报的容器太大,会出人命;要是普通材质,又会被消化掉……”
“这女人是妇科医生,还会中医,不管什么身份的人和她接头都有理由……”
“你的推测有些道理,但得有确实证据……你不会让那个女孩监视她了吧?”田丹追问。
“我……”何雨柱突然想到自己有些鲁莽了,如果这个女人真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女特务,黄英可是凶多吉少!
“糊涂!高智商间谍,怎能让普通人去监视?”田丹脸色一沉,“马上行动,抓人!”
当田丹带人冲进宿舍时,黄英已倒在地上。
“快救人!”田丹急喊。
何雨柱一拍脑门:“坏了,是我大意,让黄英赔上性命!”
当他一摸黄英的脉搏,还在跳,他的心才放下一点,随即他冲出宿舍,在楼道大喊:“医术好的,赶紧救人!”
听到何雨柱的大喊,好多年轻医生跑过来,查看情况,可看完黄英的情况,都不知道怎么做。
一个年轻女孩忽然走过来,说道:“柱子哥,是你吗?”
“你是?”
“我是三丫,有一年,有一个小孩子被人撞了……”
“我想起来了,你怎么到这里了?”何雨柱问道。
“说来话长,先让我看看病人!”三丫说道。
“好好!”
三丫摸了摸黄英的脉搏,慢慢说道:“出手的人还算良心未泯,没想要她的命,只是封住了她的几个穴位,不过长时间解不开,也会导致昏迷、脏器衰竭,甚至危及性命。”
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说道:“三丫,帮帮我,这个姑娘是被我连累的!”
三丫勾起嘴角,说道:“柱子哥,我能解开。”
三丫说完,从小包里取出银针,快速扎了黄英的几个穴位,时间不长,黄英就慢慢苏醒了。
田丹走过来说道:“姑娘,谢谢你了。”
三丫微笑着说道:“别客气,当年柱子哥还救过我呢!是他把我们送到了根据地,才躲过一劫!”
醒过来的黄英看着何雨柱说道:“对不住,是我低估那女人了,我一回来,她就问了我好多问题,我也不知道哪里说漏嘴了……”
“不怪你,是我的错!”何雨柱说道。
黄英虚弱地说道:“吃饭的事,还算数吗?”
“你想去就去,写我名字记账!”何雨柱说道。
“那就好,我还想睡会儿!”黄英忽然又睁开眼睛,“我们马主任对林婉凝非常照顾,有点不正常,你们要不要也查查?”
田丹一听这话,眼睛一亮,朝身旁的老肖一挥手:“你赶紧带人去。”
何雨柱把三丫拉到外面,聊起了这些年她们的经历。
三丫说道:“我和师父一直跟着杨团长,后来我们去了西柏坡,被上边看中了,就被调去了总部,总部就让师父带学生。解放后,我们就来了京城,现在,师父在中医部坐诊,我就一直跟他学习到现在。”
“那你是小神医了?”何雨柱想要摸三丫的头,又收回来,感觉她已经长大了。
“柱子哥,你以后有事就来找我,我现在可厉害了!”三丫说道。
“一定!”何雨柱说道,“三丫,你大名叫啥?”
“我现在叫江梅。”
“很好听,改天你给我娘看看她的风湿病吧!她一到下雨天,腿脚就疼。”
“好,到时候我让师父给她看!”江梅说道。
两人又聊了好久,老肖就气喘吁吁跑回来,何雨柱这才和她分开,跟着老肖去和田丹听汇报。
老肖气喘吁吁地说道:“田处,马主任跑了,住处也都搜查了,什么都没有发现。”
田丹气得一脚踹在旁边的墙上,骂道:“这帮人,还真警觉,跑的比兔子还快!”
何雨柱叹道:“今天,我们让敌人逃了两回,要好好检讨啊!”
田丹点头道:“责任都在我,这几年对付的都是些小虾米,松懈了,太久没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了,‘惊蛰’行动组这批人,确实不简单。”
何雨柱忽然也感到一阵疲乏,说道:“丹姐,我今天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田丹摆摆手:“回吧,今天的事别放在心上,破案从来都不容易,都是反反复复的。”
何雨柱点头。
他驾车回到四合院,发现大门已经关了,他伸手攀住墙头,翻身而上。
刚要落地,就瞥见一个矮小的人影正悄悄往阎埠贵家门口泼水。
何雨柱伏在墙头,静静观察。
原来是刘光天——他从水池接了水,蹑手蹑脚泼在阎家门前,泼完水,等到水冻成冰,又撒上一层炉灰掩盖冰面。
何雨柱暗暗摇头:这四合院真是“人才辈出”,刘光天才十岁,就开始学会使坏了。
他看刘光天快要弄完时,随手弹出一枚石子,“啪”一声打在阎埠贵家窗上。
刘光天吓了一大跳,扭头就跑。
“谁啊?”阎埠贵的喊声随之响起。
何雨柱几个起落,就悄无声息地回了东跨院。
阎埠贵披上衣服,骂骂咧咧出门,一脚踩上结冰的地面,顿时滑倒。
他伸手欲撑,却听“咔嚓”一声——左胳膊骨折了。
“哎呦!哎呦!”阎埠贵疼得在院里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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