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皇宫,早已不复往日的庄严与宁静。朱雀大路被血染成了暗红色,破碎的幡旗和残缺的尸骸铺满了台阶。象征皇权的建筑在炮火和烈焰中坍塌,只剩下断壁残垣在浓烟中哭泣。
皇宫主殿,原本是历代天皇举行大典的清凉殿,此刻却如同修罗地狱。精美的屏风被撕碎,榻榻米浸透了粘稠的血浆。侥幸未死的公卿贵族、女官侍从,如同受惊的鹌鹑,蜷缩在角落,在秦族红棍冰冷的目光下瑟瑟发抖,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大殿中央,秦哲背对着还在燃烧的宫门,负手而立。他面前,一个穿着破旧、沾满污秽的“黄栌染御袍”的干瘦老头,被两名红棍死死按着肩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这正是东瀛如今的君主,推古天皇的继承者,舒明天皇。
他早已没了天皇的威仪,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混合的污迹,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他抬起浑浊绝望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魔神般的身影,用生硬的、带着哭腔的汉语哀嚎:
“为……为什么……?大唐……天朝上国……为何……为何要如此对待我等……?我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如此……如此神罚……?求求您……饶恕……饶恕我的子民吧……”
秦哲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如同万古不化的寒冰,俯视着脚下这个所谓的“天皇”。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慢蹲下身,伸出右手,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捏住了舒明天皇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做错了什么?”秦哲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入舒明天皇和每一个能听懂汉语的倭人耳中,带着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嘲弄和残忍,“你问我,你们做错了什么?”
他手上微微用力,捏得舒明天皇下巴骨骼发出咯咯的轻响,痛得他涕泪交流。
“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原罪。”秦哲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在整个大殿,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滔天的恨意,“你们的血脉,你们的语言,你们的文化,你们脚下这片肮脏的土地……从你们那个狗屁天照大神开始,就是错误!”
他猛地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如同审判:“至于为什么?你去问问那些在金陵城里被你们用刺刀挑起的婴儿!去问问那些被活活烧死、埋在万人坑里的三十万冤魂!去问问那些被你们当做‘马路大’切开喉咙、冻掉四肢的活人实验品!去问问那些被你们折磨致死的‘慰安妇’!去问问那三千万死在你们屠刀下的华夏儿女!”
秦哲每说一句,声音就冰冷一分,杀气就浓重一分,整个大殿的温度仿佛都降到了冰点。那些蜷缩的倭人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那刻骨的恨意和杀意,让他们如同坠入冰窟,连哀嚎都卡在了喉咙里。
舒明天皇彻底懵了,他完全听不懂“南京”、“三十万”、“马路大”这些词汇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唐人,对他们有着一种跨越了时空、无法理解、也无法化解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刻骨仇恨。
“不……不明白……我不知道……”他徒劳地摇着头,眼神涣散。
“你不需要明白。”秦哲打断他,语气恢复了一种极致的平淡,却更令人恐惧,“你只需要知道,从今天起,你们这个族群,所谓的‘大和民族’,将会从这片土地上彻底消失。就像擦掉桌面上的一滴污水,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他指了指舒明天皇,对按着他的红棍淡淡吩咐:“带下去。交给兄弟们‘处理’。他不是喜欢自称‘万世一系’吗?我要他这一系,到此为止。断子,绝孙。”
“是!龙头!”红棍狞笑一声,像拖死狗一样将彻底瘫软、失禁的舒明天皇拖了下去,凄厉到非人的惨叫很快从殿外传来,然后戛然而止。
秦哲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目光扫过殿内其他面无人色的倭人贵族,挥了挥手:“都清理掉。这座皇宫,烧了。”
“是!”
更多的红棍涌入,刀光闪动,短暂的抵抗和哭嚎很快平息,只剩下利刃砍入肉体的闷响和火焰吞噬木材的噼啪声。
秦哲走出大殿,站在高阶上,俯瞰着浓烟四起、火光冲天的京都城。秦杨提着还在滴血的西瓜刀,大笑着从另一条街巷走来,浑身煞气几乎凝成实质。
“大哥!痛快!太他娘痛快了!这帮矮矬子,杀起来跟砍瓜切菜一样!哈哈哈!”
秦哲点点头:“各处进度如何?”
“放心吧大哥!四国、九州早就清理完了,本州也差不多了!李淳风和老袁带着不良人,已经把什么伊势神宫、出云大社这些装神弄鬼的地方全砸了,经书全烧了,神官全宰了!现在兄弟们正在扫荡乡下,保证一只两条腿的狗都不放过!”秦杨兴奋地汇报道。
这时,秦战也带着述律平从宫城外走来。秦战沉默着,但方天画戟上未干的血迹说明了一切。述律平跟在他身边,看着眼前这片人间地狱般的景象,脸色有些发白,她终究是草原长大的,虽然见惯了厮杀,但如此系统性、不留活口的灭族之战,还是让她感到心悸。
她忍不住拉了拉秦战的胳膊,低声道:“夫君……我们……我们非要这样……赶尽杀绝吗?一些老弱妇孺……”
秦战停下脚步,看向妻子,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却冰冷无比的笑意,他拍了拍述律平的手,声音沙哑却坚定:“平妹,你不懂。对于这个族群,没有老弱妇孺,只有……敌人。对它们仁慈,就是对未来我们子孙后代的残忍。必须杀干净,灭种,才能绝后患。”
述律平看着丈夫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绝,想起秦哲、秦杨他们平日偶尔流露出的、对那个叫“倭国”的地方深入骨髓的恨意,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最终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弯刀:“我明白了,夫君。那……我跟你一起去。”
秦哲将目光从燃烧的京都收回,望向更远的东方,那里是本州的腹地,还有更北方的北海道。
“传令下去。”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最终审判的力量,“加快清理速度。本州清理完毕后,主力北上,登陆虾夷地(北海道)。我要在这片群岛之上,再也找不到一个能说倭语、自认倭人的人。”
“这片土地,需要一场彻底的火与血的洗礼。用他们的尸骨,为未来的东海,铺就永久的安宁。”
“是!”秦杨和秦战轰然应诺。
复仇的火焰,以最残酷、最彻底的方式,席卷了这片岛屿的每一个角落。哀嚎与求饶,在绝对的力量和仇恨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秦族的意志,如同天罚,无可阻挡,亦无从宽恕。东瀛的历史,在这一刻,被强行画上了一个血腥的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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