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的清晨,脉源的灵气顺着灵脉银线淌进青石镇。最先感知到的是灵脉溪,溪水泛着七彩光晕,水底的鹅卵石浮起,随着水流轻轻旋转,像串会发光的珠子。守溪的老陈头舀起一瓢水,竟能在水面看见脉源晶石柱的倒影,吓得他赶紧跪下磕头,说这是神仙显灵。
消息传到长街,双脉晶石的光与溪水中的光晕连成一片,联艺坊的门槛上冒出嫩芽,顶着露珠,叶片上还缠着融纹。刘石正在给“脉源指引”石雕上蜡,石雕突然发出嗡鸣,石面上的荒漠路线图被七彩光覆盖,浮现出脉源晶石柱的全貌,连石头刻的灵契文字都清晰可见。
“这是脉源在给咱送礼呢!”刘石招呼徒弟来看,“你瞧这晶石柱的光,顺着灵脉流到咱这儿,比双脉果的灵气还纯。”他当即取来块普通石料,放在双脉晶石旁,石料竟在半个时辰内染上七彩纹路,敲上去的声音清越如钟。
王铁匠的铁器铺里,万灵铁在脉源灵气的滋养下,泛着流动的光泽。他试着用这铁打了个小铃铛,铃铛不用碰,就随着灵脉的波动轻响,声音能让哭闹的孩子立刻安静。“这叫‘脉润铃’,”他把铃铛挂在路生脖子上,“戴着它,邪气不敢近身,还能安神。”路生摇了摇,铃铛声里混着灵核珠的叶响,格外好听。
张婶的点心铺成了香气的海洋。用灵脉溪的七彩水和面,灵珠种面竟变成淡紫色,蒸出的馒头切开,里面的气孔是七彩的,吃在嘴里,仿佛有股暖流顺着喉咙流进心里。“给波斯学徒留两笼,”她对妇女们说,“让他们也尝尝脉源的味道。”
李郎中的药圃里,脉源灵气让药材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灵核珠的花瓣能治跌打损伤,雪山草的果实能醒酒,连普通的薄荷都带着清神的灵光。他用这些药材配了副“脉润汤”,给村里的老人喝了,老人的咳嗽立止,连多年的老寒腿都轻快了不少。
周先生的学堂里,学生们发现课本上的字迹会发光,尤其是“灵脉”“万灵”等字,泛着淡淡的七彩光。他让学生们用灵脉溪的水研墨,写出的字竟能在纸上停留片刻再消失,像在用光写字。张屠户家的小子写了个“家”字,光字在空中停留时,竟化作长街的模样,引得满堂惊叹。
晌午,长街的“脉润宴”开得比过年还热闹。桌上的菜全带着灵气:万灵铁锅炖的灵脉溪鱼汤,汤面浮着七彩油花;脉润铃串着的烤灵珠种鸡,肉香里混着药草香;张婶的七彩馒头摆在融纹盘里,像朵盛开的花。
波斯使者捧着碗脉润汤,喝完直咂嘴:“这灵气比雪山的纯,比王宫的甜,青石镇真是块宝地!”他当即决定,把波斯的王室灵草种子全送来,让它们在脉源灵气的滋养下生长,再把收获的灵草送回波斯,让国王也尝尝脉润的滋味。
凌恒的账房里,算盘珠子被脉源灵气熏过,算账时竟能自动弹出正确的数字。他笑着对墨渊说:“现在连算账都省劲了,这脉源真是给咱长街添了无数便利。”账本上的字迹泛着光,像在记录一段发光的历史。
下午,孩子们在灵脉溪旁玩“脉润游戏”,用七彩水画画,画的融纹会在地上发光;用脉源土堆小山,土里能长出带光的草。路生脖子上的脉润铃响一声,溪水里就冒出个小水泡,水泡炸开,飞出只光蝴蝶,引得孩子们追着跑。
刘石带着徒弟给联艺坊的柱子刻新花纹,用的是脉源灵气滋养的石料,刻刀划过,石屑落地变成光粉,在空中凝成融纹。“这柱子刻完,”他说,“能镇住整条街的邪气,比万灵铁还管用。”
夕阳西下时,脉源的灵气在长街织成七彩的网,灵物们在网里舒展:石雕的石蝶翅膀沾着光粉,脉润铃的声音绕着灵核珠打转,张婶的馒头热气在光网里凝成小灵珠。村民们站在光网下,感受着灵气拂过脸颊,像母亲的手在抚摸。
往回走时,暮色里的灵脉溪像条七彩的带子,与长街的灯光交相辉映。王铁匠牵着路生,孩子脖子上的脉润铃轻轻响,光蝴蝶在他们周围飞舞。“这脉润的日子,”王铁匠哼着,“比蜜还甜,比光还暖。”
夜色降临时,双脉晶石的光与脉源的七彩光在联艺坊上空汇成光球,照亮了整个青石镇。墨渊站在光球下,望着熟睡的灵物和安歇的村民,心里明白,脉润不是短暂的异象,是灵脉对守护它的人的馈赠,是天地对包容与共生的奖赏。往后,这灵气会滋养每一寸土地,每一个人,让青石镇的故事,在光与暖中,永远延续下去,长出更繁盛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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