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的雷声滚过灵壤地,三地灵脉网络突然爆发出璀璨的光。青石镇的灵珠种田泛起紫色花海,波斯雪山的融雪顺着光带流成银练,黑沙城的荒漠长出成片绿芽,三地的灵物同时成熟——灵核珠结出七彩果实,雪山草抽出银线花穗,沙棘树挂满琥珀色的果,空气中弥漫着不同地域灵气交织的甜香。
“这是脉盛!”周先生捧着最新修订的《灵脉志》,指尖在“脉盛”条目上重重一点,“灵脉网络通畅后,每三年会有一次灵气鼎盛期,三地灵物同熟,天地共庆,是大吉之兆!”他话音未落,镇脉石的古纹突然射出光箭,直冲云霄,在空中炸开,化作三地标志性灵物的虚影:灵珠种、卷草纹、沙棘果,层层叠叠,像朵盛开的巨花。
刘石的石雕坊成了灵物展览馆。他用三地灵物的汁液混合雕刻的“脉盛图”,石上的青石镇、波斯、黑沙城被光带相连,灵物在三地间自由流动——灵珠种的藤蔓爬满雪山,卷草纹的花瓣落在沙棘树上,沙棘的果实滚进灵脉溪,每处细节都在光线下微动,仿佛三地的风景被浓缩进了石头里。
“波斯国王和黑沙城的长老都要来看,”刘石擦着石雕上的光尘,“得让他们知道,脉盛之时,三地就是一幅画,缺了谁都不完整。”徒弟们在旁边赶制小石雕,把三地灵物雕在一起,准备当脉盛礼送给远方的客人。
王铁匠的铁器行里,三地矿石在脉盛灵气中熔成液态,泛着流动的彩虹光。他用这“脉盛铁”打了面巨镜,镜面能同时映出三地的景象:青石镇长街的热闹、波斯王宫的华丽、黑沙城绿洲的新生,转动镜面,三地画面还能重叠,灵物的虚影在镜中交融,美得不似人间。
“这叫‘通脉镜’,”他站在镜前比划,“往后三地人想见面,不用赶路,照照镜子就行。”路生趴在镜旁,看着镜中的自己与波斯学徒、黑沙城孩子的虚影玩在一起,笑得眼睛弯成了缝。
张婶的点心铺推出“脉盛宴”糕点:灵珠种面做的底,铺着波斯椰枣泥,缀着黑沙城沙棘果,最上面淋着灵核珠的蜜汁,每层味道都不同,合在一起却格外和谐。“给三地的客人每人送一盒,”她指挥着妇女们打包,“让他们尝尝,咱三地的味道凑在一起,比单独吃香十倍。”
李郎中的药圃里,三地灵物的药效翻了百倍。灵核珠的果实能固本,雪山草的花穗能驱邪,沙棘果能补气血,混合制成的“脉盛丹”,一粒就能让虚弱的人精神焕发。他给三地的老人各送了一瓶,黑沙城的长老吃了,多年的咳疾竟好了大半,连说这是神药。
晌午,波斯使者带着王室贡品赶到,黑沙城的长老也率族人参会,长街瞬间成了三地文化的熔炉。波斯的地毯铺在镇脉石前,上面的融纹与古纹、灵珠种纹完美衔接;黑沙城的沙棘酒倒进万灵铁杯,酒香里混着灵脉溪的清甜;青石镇的孩子们给客人戴上脉生草编的花环,花环上的光带缠着客人的手腕,像在认亲。
墨渊、波斯使者、黑沙城长老共同敲响脉盛钟,钟声透过灵脉网络传到三地,每处灵物都随钟声轻颤,光带在空中打出节拍,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从此,”墨渊高声说,“每年脉盛日,三地共庆,互通有无,让灵脉的福气,泽被每一个人!”
下午,三地的工匠们在联艺坊交流技艺:刘石教波斯石匠刻灵珠种,波斯银匠教王铁匠镶宝石,黑沙城的陶匠教张婶做沙棘釉的点心模。路生和三地的孩子们用通脉镜玩“隔空传物”,把灵珠种的叶子、卷草纹的布料、沙棘果的种子通过镜面“传”给对方,笑得前仰后合。
凌恒的账房里,三地商路的订单堆成了山:波斯要千件脉盛铁器具,黑沙城订万斤灵珠种面,青石镇则需要大批波斯香料和黑沙城的沙金。“这脉盛日,”他笑着给墨渊看账本,“比过年的生意还好,往后三地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富。”
夕阳西下时,脉盛的霞光染红了三地的天空,光带在暮色中织成巨大的融纹,将青石镇、波斯、黑沙城都罩在其中。刘石的“脉盛图”石雕在霞光里流转,王铁匠的通脉镜映着三地的落日,张婶的脉盛糕点冒着最后一缕热气,每样东西都带着圆满的暖意。
往回走时,晚风裹着三地灵物的香气,长街的灯笼亮了,映着地上的光带,像铺了条通往未来的路。王铁匠牵着路生,孩子手里攥着三地孩子合赠的脉连晶,晶光在暮色里忽明忽暗。“这脉盛的日子,”王铁匠哼着,“就像这灵脉网络,一环扣一环,越连越结实。”
夜色降临时,镇脉石的光与三地的灯火连成星海,脉盛的余温还在空气中荡漾。墨渊站在联艺坊前,望着这片被灵脉滋养的土地和人们,心里明白,脉盛不是终点,是灵脉网络成熟的标志,是三地共生共荣的见证。往后,每年的脉盛日都会如期而至,带着新的希望,新的故事,让这横跨山海的缘分,在时光里沉淀得越来越醇厚,越来越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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