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特活动愈发频繁,吕正阳知道不能再被动等待。他决定利用念力,顺着那些隐晦的情报传递线索,找出他们隐藏的联络点。
深夜的四合院万籁俱寂,只有风吹过老槐树的叶声沙沙作响。吕正阳屏息凝神,将念力如蛛网般铺开,重点锁定在聋老太和易中海身上。
他“看”到聋老太屋里的灯亮着,老人正坐在桌前,借着昏暗的灯光,用一根细针在一件旧棉袄的夹层里挑拣着什么。片刻后,她取出一小卷用蜡封好的棉线,小心翼翼地缠在一根发簪上,插回发髻里。
做完这一切,聋老太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又拄着拐杖在屋里踱了两圈,似乎在确认没有遗漏。随后,她吹熄油灯,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像往常一样,朝着胡同口的方向走去。
吕正阳的念力如影随形。他发现聋老太今晚的路线与之前不同,没有走常走的那条主路,而是拐进了一条更窄的巷子。巷子两侧是斑驳的灰墙,偶尔有几声猫叫划破寂静。
走到巷子中段,聋老太在一扇不起眼的木门旁停下。门是那种最普通的木板门,门环上锈迹斑斑,旁边还堆着几个破旧的陶罐,看起来像是许久无人居住的样子。
她没有敲门,而是用拐杖在门下方的石墩上轻轻敲了三下,节奏与之前在槐树下敲树干时一模一样。没过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一个戴着毡帽的黑影探出头,飞快地与聋老太交换了个眼神。
聋老太从发髻上拔下发簪,将缠在上面的棉线解下来,递给黑影。黑影接过棉线,又递过来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小包裹。整个过程快得像一阵风,两人没有说一句话,黑影便缩回了头,木门再次关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聋老太揣好包裹,转身按原路返回,脚步比来时快了几分,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吕正阳没有急着收回念力,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扇木门上。他用念力穿透门板,“看”到屋里的景象: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陈设简陋,只有一张破桌、两把椅子,墙角堆着些杂物。刚才那个戴毡帽的黑影正坐在桌前,将那卷棉线放在油灯下烘烤。
蜡封遇热融化,露出里面裹着的一张小纸条。黑影展开纸条,借着灯光快速浏览,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看完后,他将纸条凑到油灯上点燃,直到化为灰烬才扔进旁边的炭盆里。
随后,黑影走到墙角,挪开一个沉重的木箱,露出下面的一块石板。他掀开石板,里面是个深约半米的地窖,堆放着几个铁皮盒子。黑影打开其中一个盒子,取出一本厚厚的账簿,在上面飞快地记录着什么,写完后又将账簿锁回盒子,盖好石板,放回木箱。
做完这一切,黑影吹熄油灯,走进里屋,再没出来。
吕正阳心中一动,这显然不是普通的民居,更像是一个用来传递和储存情报的秘密据点。他仔细“观察”着屋子的细节:木门内侧刻着一个模糊的五角星印记,墙角的杂物堆里藏着一个老式的电台零件,桌腿上还有几道新鲜的划痕,像是最近被重物撞击过。
他默默记下这个地址——西巷七号。
就在吕正阳准备收回念力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动。他循迹望去,发现那黑影走进的里屋墙壁上,挂着一幅看似普通的山水画,画轴处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凸起。黑影正对着画轴低声说着什么,虽然声音模糊不清,但吕正阳能感觉到,那是在使用某种加密的暗语。
更让他意外的是,画轴后面似乎藏着某种发射装置,虽然信号极其微弱,但确实在向外传递信息。看来这个联络点不仅负责接收和储存情报,还承担着向外传递的任务。
吕正阳没有惊动对方,而是将念力延伸得更远,探查这附近是否还有其他埋伏。他发现巷子两端各有一个看似闲逛的路人,眼神却时不时瞟向七号木门的方向,显然是负责望风的外围成员。
确认了联络点的位置和大致布局后,吕正阳收回念力,心中已有了计较。这个西巷七号是敌特网络的重要节点,打掉它,就能截断一条关键的情报链。
回到四合院,他看到聋老太已经回屋,屋里的灯却没有再亮起。而易中海的屋里还亮着灯,他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支笔,对着一张纸写写画画,纸上是一些杂乱的数字和符号,显然是在破译新收到的情报。
吕正阳没有打扰,只是将西巷七号的位置、周围的望风人员分布、屋里的大致陈设以及那个隐藏的地窖和发射装置,都一一记在心里。这些信息需要尽快传递给专案组,为收网行动提供精准的坐标。
第二天一早,吕正阳借着去供销社买东西的机会,绕到了与联络员老周约定的秘密联络点——一家不起眼的修鞋铺。
修鞋铺的老板是个戴着老花镜的老者,正低头捶打着一块鞋底。吕正阳走过去,将一只旧布鞋放在柜台上:“老板,这鞋帮松了,帮忙钉几针。”
老者头也不抬:“先放这儿吧,下午来取。”
“麻烦您快点,我急着穿。”吕正阳说着,手指在柜台上轻轻敲了三下,正是之前约定的暗号。
老者抬眼扫了他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里面坐,喝碗水等。”
吕正阳走进里屋,老周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有发现?”老周递过来一杯水,低声问道。
吕正阳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揉皱的烟盒纸,上面用铅笔简略地画着西巷的地图,标出了七号的位置,旁边还标注着望风点和屋内的关键设施。“昨晚追踪聋老太,发现了这个联络点,有专人接收情报,还有发射装置,应该是个重要的中转枢纽。”
老周接过烟盒纸,仔细看了一遍,眉头渐渐舒展:“太好了!我们之前排查这一带时,就觉得西巷有些可疑,苦于找不到具体目标。你这消息太及时了。”
“里面有个地窖,藏着铁皮盒,可能存放着重要资料或物资。”吕正阳补充道,“还有两个望风的,在巷子两端,看起来像是本地闲散人员,应该是外围成员。”
老周将烟盒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怀里:“我马上去汇报,让专案组制定行动方案。你继续盯着院里的动静,尤其是聋老太和易中海,看他们有没有察觉异常。”
“放心吧。”吕正阳应道,“他们现在还没发现我在追踪,不过得尽快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从修鞋铺出来,吕正阳心里踏实了不少。找到联络点,就像在敌特的网络上撕开了一道口子,顺着这道口子,就能一步步瓦解整个网络。
回到四合院,他看到许大茂正蹲在中院门口,假装系鞋带,眼睛却不住地往何雨水家瞟。吕正阳走过去,故意咳嗽了一声,吓得许大茂手一抖,差点把鞋带给扯断。
“许大茂,蹲这儿耍啥花样呢?”吕正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许大茂慌忙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没、没啥,鞋带给松了。”他眼神躲闪,说完就想走。
“站住。”吕正阳叫住他,“管好你的眼睛,不该看的别瞎看,不然有你好受的。”
许大茂心里发虚,嘴上却硬气:“我看啥了?你管得着吗?”
吕正阳懒得跟他废话,只是用念力轻轻在他脚踝上一绊。许大茂“哎哟”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疼得龇牙咧嘴。
“走路不长眼啊?”吕正阳丢下一句,转身回了跨院,留下许大茂在原地捂着屁股,又气又怕,却不敢追上来理论。
吕正阳知道,敲打许大茂只是小插曲。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西巷七号的联络点只是开始,要彻底清除这伙敌特,还需要更周密的部署和更果断的行动。他抬头望了望天空,云层渐密,似乎预示着一场风雨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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