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激,三大爷索性摊牌:“解成结婚想请你掌勺...”
“包我身上!”
何雨柱拍胸脯,“冲着交情,您给五块彩头就行。”
一听钱数三大爷跳脚:“这也太贵了!”
“外头请我起码二十起步!”
何雨柱掰着指头算,“领导家办事都送烟酒衣裳,要不咱也按这规矩来?”
经过半小时拉锯战,三大爷哆嗦着数出皱巴巴的票子。
何雨柱故意拿着钱在他眼前画圈,晃得老头眼晕大骂:“你个傻柱子精得很!”
“谁让您盯钱比盯三大妈还紧?”
何雨柱躲开捶打,正闹腾着,贾家传来拍桌声。
贾张氏叉腰怒喝:“秦淮茹!今儿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揉着太阳穴:“妈,我现在归傻柱管。
您要得罪娄晓娥,明天我就得滚回车间抡大锤。”
“呸!”
贾张氏不以为然,“区区食堂主任还能翻了天?”
秦淮茹耐着性子解释:
厨房、菜地和养猪场都归他管。”
这还不算,他跟厂里各部门领导关系都很好。”
只要他一句话,让我扫厕所扫到退休都行。”
她故意把话说重。
其实何雨柱最多让她回车间,但为了让婆婆长记性,她特意往严重了说。
贾张氏吼道:他敢!
他真敢。”秦淮茹平静地说。
贾张氏想到何雨柱那股倔劲,心里也没底,但嘴上仍硬撑:他要是敢这么干,我就死在他家门口!
秦淮茹暗自撇嘴——谁不知道婆婆最怕死,蹭破点皮都能大呼小叫。
她顺着话茬说:那是,院里除了聋老太太,您怕过谁啊。”
贾张氏得意起来:我是看她年纪大,让着她。”
秦淮茹继续劝道:妈,我知道您厉害,可也得为孩子们想想,特别是棒梗。”
得罪了傻柱,我调回车间不说,厂里分的菜和水果肯定没了。”
也不能带小当和槐花去他家吃饭了。”
那些杂合面、棒子面,还有下水,以后都别想了。”
贾张氏脸色变了又变,最终答应不去招惹何雨柱一家。
秦淮茹更担心娄晓娥的态度。
毕竟东西都是她给的,今天婆婆又得罪了她。
她决定找机会给娄晓娥道歉。
何雨柱和三大爷聊完,刚出门就听见许大茂在骂棒梗。
棒梗灵活地躲闪,还嘴对骂。
看着这一幕,何雨柱想起棒梗偷鸡后的人生轨迹:进少管所、挨打受欺负、受伤残疾......最后很可能和许大茂同归于尽。
对于偷鸡这事,何雨柱觉得孩子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没人管教。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偷红薯被抓,被罚跪一小时,从此再不敢偷红薯,但偶尔还会掰玉米。
哈哈哈......棒梗的笑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只见许大茂捂着屁股追不上棒梗,自己差点摔倒。
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许大茂气急败坏。
就你这个傻茂,我才不怕!棒梗不屑道。
何雨柱嗑着瓜子看戏。
许大茂虽然个子高,但胆小怕事,今年刚开年就挨了好几顿打。
原来棒梗上厕所时遇到许大茂,被骂急了就朝他撒了泡尿。
许大茂想教训棒梗,却因为身体不适追不上。
何雨柱走近想许大茂,却被臭味熏得捏住鼻子:许大茂,你掉粪坑了?
何叔!傻茂他没擦屁股!棒梗抢着说,我还送了他一泡神仙水呢!
何雨柱给棒梗竖大拇指,又对着许大茂指指点点。
被小孩尿了一身还被死对头看见,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
许大茂当着何雨柱的面,指着棒梗破口大骂:有娘生没爹教的野种,看老子不整死你!
棒梗这孩子从小没了爹,心思比同龄人细腻,自尊心又特别强。
他非但没被吓住,反而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就往许大茂身上砸。
何雨柱见状赶紧躲到一旁。
许大茂因为屁股受伤行动不便,接连被砸中好几下。
棒梗毕竟年纪小,很快就没力气了,冲许大茂做了个鬼脸,得意洋洋地往四合院走去——完全没注意到何雨柱看他时怜悯的眼神。
许大茂这人向来睚眦必报,做事毫无底线,根本不会因为对方是孩子就手下留情。
原着里的棒梗最初并不坏,懂得照顾妹妹,虽然总叫何雨柱,心里却对他充满感激。
后来许大茂为了整治何雨柱,花钱雇人给棒梗挂破鞋,这才导致他性格大变,渐渐变成了白眼狼。
何雨柱走回许大茂跟前,摇头叹道:许大茂,你可真有出息。”
傻柱!许大茂怒吼着就要扑上来。
何雨柱灵活地左躲右闪,转身就往四合院跑。
许大茂在后面叫嚣:你不是能耐吗?来啊!
跑到院门口,何雨柱冲他比了个不雅手势,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看着何雨柱落荒而逃,许大茂心情大好,连身上的臭味都觉得没那么难闻了。
棒梗回到家炫耀自己的。
贾张氏乐得合不拢嘴:真是奶奶的好孙子!秦淮茹却忧心忡忡:妈,许大茂是什么人您不知道?他肯定会报复的。”
贾张氏这才警觉起来:那我最近暗中跟着棒梗,保护他。”秦淮茹点头同意,心里却发愁: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啊。
何雨柱哼着小曲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娄晓娥似笑非笑地坐在沙发上。”我要的纸呢?他故作镇定地问。
娄晓娥直接拆穿他:三大爷家没有吗?接着劈头盖脸一顿数落:真当老娘傻?躲来躲去的,还好意思要纸!
她拍拍大腿:过来,老娘亲自给你擦。
要是没留印子...说着阴森一笑。
何雨柱赶紧抱住她大腿求饶:媳妇我错了!
第二天吃早饭时,雨水发现娄晓娥走路姿势奇怪。”嫂子你怎么了?她关心地问。
被猪拱了。”娄晓娥咬牙切齿。
雨水还想追问,何雨柱一个手刀敲在她头上:小孩子别瞎打听。”
雨水气鼓鼓地 ** :哥你老打我头,人都被你打傻了!
傻了才好,何雨柱嬉皮笑脸,说不定负负得正就变聪明了。”
雨水向娄晓娥告状:嫂子——娄晓娥瞪了何雨柱一眼:昨晚欺负我还不够?何雨柱挤眉弄眼:欺负一辈子都不够。”
雨水实在看不下去,重重放下筷子:这儿还有个单身呢!
何雨柱突然想起原着里雨水即将结婚的事,便打趣道:傻丫头,你也该嫁人了。”
出乎意料,雨水红着脸小声说:王姨介绍了个对象...我觉得挺好的。”
何雨柱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娄晓娥白了他一眼:等你想起来,雨水都成老姑娘了!
老姑娘怎么了?何雨柱理直气壮,就算一辈子不嫁,哥也养着你!娄晓娥没好气地啐道:傻柱你嘴里就没句好话!
咱家雨水工作、长相、学历样样拔尖。”娄晓娥边择菜边说,再加上那一手好厨艺,谁要能娶到她真是祖上积德。”
何雨柱摩挲着下巴的胡茬:这话倒是不假。”
经娄晓娥这么一说,何雨柱才意识到妹妹现在的条件在这个年代确实出挑。
别说普通人家,就是干部家庭也未必比得上。
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见见?何雨柱收起玩笑神色,认真地看着妹妹。
雨水耳根瞬间通红:哥!才见过一次面呢,虽然感觉不错,可总得多相处几次再说吧?
这年头虽说提倡自由恋爱,可流程都简单得很。
看对眼了约几次会,觉得合适就能见家长领证。
见妹妹羞得快要钻地缝,何雨柱适时转移话题:你心里有数就行。”转头朝娄晓娥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私下给雨水说说男女相处的门道。
娄晓娥抿嘴偷笑——这才刚见一面就紧张成这样,等以后雨水真出嫁那天,还不得心疼死?想到何雨柱到时候可能出的洋相,她竟有些期待。
正扒饭的何雨柱突然打了个寒颤,狐疑地环顾四周,嘟囔着这天儿可真邪性,裹紧棉袄出了门。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落下时,何雨柱正蹬着自行车往轧钢厂赶。
他在养猪场门口刹住车,冲刘光福几个叮嘱了几句,转身钻进食堂后厨。
这鬼天气!小马拍打着身上的雪片窜进来,要是能吃上涮锅子,给个科长都不换!
何雨柱眼睛一亮,重重拍在小马肩上:好主意!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已经大步流星往外走。
东来顺的卷帘门还锁着,但这难不倒何雨柱。
他熟门熟路绕到后巷,轻轻松松就摸进了后厨。
柱子?大清早的来偷师啊?吴师傅正在熬高汤,头也不回地问道。
吴叔,跟您商量个事。”何雨柱搓着手凑过去,想买您个铜锅。”
老吴差点把汤勺掉锅里: ** 厨子三十多年,头回见着来饭馆买锅的!
天冷嘛,回家涮肉暖和。”何雨柱笑得见牙不见眼。
吴师傅笑骂着带他去库房:也就是你,换个人我早轰出去了。”
谁让咱爷俩投缘呢。”何雨柱嬉皮笑脸地搭上老师傅肩膀。
没大没小!吴师傅瞪眼,论辈分你得喊声叔!
何雨柱耍贫嘴:我这不是怕把您喊老了嘛。
您看我这张俊脸,往您旁边一站,说兄弟都有人信。”
吴师傅叹气:柱子啊,下回吹牛前先把眼睛闭上。”
为啥?
我怕看着你这张老脸,实在没法配合你说瞎话。”老吴作势要抽他。
何雨柱接过铜锅嘿嘿直乐:您这嘴皮子越发利索了。”
对你这样的就得这么治!吴师傅把锅塞给他,赶紧走,看见你就胃疼。”
得嘞!过年给您带好酒!何雨柱抱着锅一溜烟跑了。
回程时雪更大了。
何雨柱琢磨着,照这个架势,晚上准能堆雪人。
刚到厂门口,保卫科的小伙子就打趣:何主任好兴致,雪地里散步呢?
这叫格调。”何雨柱一本正经,说了你们也不懂。”
后厨里正热闹,刘岚的声音格外响亮:许大茂你们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小马抢着说,就是总 * 扰女工的那个放映员!
众人七嘴八舌数落起来,有人说他獐头鼠目,有人说他满脸奸相,还有个帮厨说他走路都带着猥琐劲儿。
刘岚见火候差不多了,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听说昨晚他在领导饭局上出大洋相了,差点当众拉裤子......
哄笑声中,何雨柱推门进来补刀:这算什么,前天全院大会他直接拉裤裆里了。”
杨师傅突然插话:何主任,您昨天准备的泻药......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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