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给孩子通便用的。”何雨柱面不改色。
整个后厨瞬间安静,众人面面相觑——许大茂这运气,喝凉水都能塞牙缝!
何雨柱刚要迈步,秦淮茹出声喊住他。
柱子,来,跟你说个事。”
何雨柱搓着手走过来。
秦淮茹见他靠近,先赔了个不是。
秦姐,这是唱哪出?何雨柱正疑惑,就见秦淮茹眼圈泛红:我婆婆那档子事......
何雨柱直接打断:多大点事,我早翻篇了。”
真要论理,也是谁惹事找谁,不兴连坐那一套。”
秦淮茹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何雨柱这人虽爱较真,但说话向来作数。
至于贾张氏,她索性由着去了。
摆平这边,秦淮茹眉头又拧成疙瘩。
还有个许大茂要应付,那可不是善茬。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老东西净会添乱,闯完祸甩手不管,倒要我来擦屁股。
家里活计一概不沾,我累死累活回来还得伺候她。
这都罢了,在厂里忍着膈应弄点吃食,她嘴上嫌埋汰,抢得比谁都欢......
骂痛快了,秦淮茹长舒口气。
转念又想起那个盘桓多时的念头,脸色阴晴不定。
想到棒梗,终是咬了咬牙。
再这么下去,孩子非得被教歪不可。
这念头一起,她顿时手脚冰凉。
棒梗是她的命根子,真要出事,她也活不成了。
秦淮茹眼神渐冷:为了儿子,只能委屈婆婆了。
但终究是长辈,她决定最后给次机会。
若能改过最好,否则......
***
何雨柱交代刘岚看好后厨,揣着手往家走。
瞅准四下无人,从空间摸出十斤羊肉和一只肥鸡。
羊肉这物件儿邪性,猪肉牛肉吃不下二斤,羊肉却能管够。
把羊肉塞进布兜,拎着活鸡继续赶路。
又捣鼓啥呢?娄晓娥瞅着满桌调料直乐。
何雨柱眉梢一挑:火锅。”
娄晓娥瞥见铜锅,兴致缺缺:涮锅就涮锅,偏要扯洋词。”
外行了吧?何雨柱满脸鄙夷,涮锅是白水煮菜,顶多用味噌吊个汤底。
火锅讲究麻辣鲜香,分清汤、鸳鸯、菌菇好几种。
今儿个给你露手麻辣锅,保管香掉舌头。”
在吃食上,娄晓娥向来信服何雨柱。
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致。
熬牛油是头道工序。
何雨柱将牛板油洗净切块,冷水下锅加盐,中火慢熬。
眼见水汽蒸干,油块缩成金黄小坨,便捞出油渣滤油。
趁热给油渣撒把白糖,嚼得嘎嘣响。
接着热锅下料。
葱蒜洋葱爆香后捞出,依次投入姜末、豆瓣酱、辣椒花椒。
那边让娄晓娥用白酒泡开磨好的香料,待苦涩味尽除,一股脑倒入滚油。
辣味呛得左邻右舍直打喷嚏,转眼又化作勾人香气。
哥!啥这么香?何雨水人未到声先至。
何雨柱把鸡摁回热水盆:来得正好,帮忙拔毛。”
刚进门就支使人......雨水拍着雪粒嘟囔。
不吃是吧?
小姑娘立马蹿过来干活。
娄晓娥看得直抿嘴,这馋猫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要说精打细算,全院当属三大爷。
别人还在猜何雨柱鼓捣啥,他直接拎着白菜登门。
哎呦,阎老西带菜上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三大爷浑不在意:也就是跟你投缘,换旁人我能舍得?
得嘞,待会儿多赏您两块肉。”何雨柱嘴上打趣,心里倒佩服这老抠的本事——三位大爷里数他挣得最少,偏靠这厚脸皮攒下几间房。
张罗间想起刘家兄弟,便让星星去请。
没成想二大爷也跟了来,还带着两瓶西凤酒。
何雨柱不好推拒,索性都留下。
孩子吃不得辣。”娄晓娥悄声提醒。
何雨柱猛拍脑门,赶紧另备吃食,暗忖下次该煮菌汤锅。
为免气味熏屋,火锅宴摆在了雨水房里。
众人刚尝第一筷,赞声便此起彼伏。
二大爷嫌辣,光天觉得正好,雨水和娄晓娥却嚷着要再加辣。
何雨柱见怪不怪——雨水向来口重,娄晓娥在他眼里本就是可盐可甜的性子。
酒过三巡,女眷们陆续离席。
雨水要去陪娄晓娥,光福也借故开溜。
最后只剩两位大爷、何雨柱与刘光天把盏夜话。
四人推杯换盏间,酒意渐浓,话匣子彻底打开了。
二大爷率先发难:老阎啊,你这日子过得忒憋屈,整天精打细算图个啥?
三大爷轻哼一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少跟我拽文!二大爷不耐烦地摆手,想吃鱼自个儿钓去!
何雨柱和刘光天憋着笑碰了杯。
所以说你粗俗。”三大爷摇头晃脑。
二大爷嗓门拔高:我好歹是高小毕业!
哟,小学 ** 也值得显摆?三大爷扶了扶眼镜,我教书育人说什么了?
二大爷涨红了脸,闷头灌了口酒。
何雨柱举杯敬三大爷:没成想您老口才这么好。”
那是说不过你。”三大爷一句话把何雨柱噎住了。
二大爷拍桌:老阎你什么意思?觉得我好欺负?
论斗嘴,三个你加起来也不是我对手。”三大爷慢条斯理地说。
二大爷眼珠一转,突然端起酒杯:老阎,咱哥俩多久没喝了?
记不清了。”三大爷随口应道。
见计谋得逞,二大爷朝何雨柱使个眼色:今儿可得喝尽兴!
何雨柱会意,连忙劝酒:二位长辈赏脸,不喝痛快就是打我脸。”
几轮过后,何雨柱又举杯:最后一杯了啊。”
两位大爷异口同声:柱子,这真是最后一杯?
得到肯定答复,两人才放心干杯。
刘光天凑到何雨柱耳边:哥,您又坑人呢。”
何雨柱眨眨眼:是你爹想灌醉三大爷,我顺水推舟罢了。”
三大爷看出端倪,顿时火冒三丈。
他啐了一口,恶狠狠盯着二大爷:今儿不分个胜负谁也别想走!
二大爷被这架势震住,回过神后拍案而起:怕你不成!
两人较上劲了,菜也不吃,一杯接一杯地拼。
刘光天担忧道:不会出事吧?
何雨柱抿着酒:放心,都在硬撑呢。
要不要赌谁先倒?输的喝口锅底汤。”
别别别!刘光天连连摆手,您打赌从没输过。”
屋内热气腾腾,两位大爷脱了外套,脚踩板凳怒目相视,活像有深仇大恨。
何雨柱低声说:你爹要输。”
刘光天不解:我爸酒量更好啊?
看仔细。”何雨柱示意他观察。
果然二大爷手脚抖得更厉害。
刘光天纳闷:怎么会这样?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就像你挨打时,没想过还手?
哥您可别瞎说!刘光天慌张地看了眼父亲。
何雨柱碰碰他酒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光天苦笑着干杯:摊上这么个爹,能怎么办?光福肯定也这么想过。”
不怪你们。”何雨柱叹道,二大爷确实不配当爹。”
刘光天眼眶发红,仰脖饮尽杯中酒。
望着拼酒的二人,何雨柱暗自感慨:这故事把人性刻画得真透彻。
当老好人没有好下场,过度忍让、不懂拒绝,终究会自食苦果。
这部剧原名《傻柱》,讲述的就是主人公坎坷的命运。
每个角色都个性鲜明:
老太太是一家之主,一大爷表面仁义实则虚伪,二大爷痴迷权势,三大爷吝啬成性,贾张氏蛮横无理,秦淮茹看似纯洁实则心机,许大茂阴险狡诈,棒梗忘恩负义,娄晓娥天真单纯,傻柱过于善良,何大清则 ** 成性。
剧中揭露最可恶的两人——绝户的一大爷和许大茂,一个伪善一个真恶。
何大清的选择其实给傻柱指明了一条路:既然斗不过,不如躲远些。
酒过三巡,何雨柱碰了碰刘光天:你爹要撑不住了。”
刘光天低声应和。
二大爷额头冒汗,本想认输却碍于颜面,只得硬撑。
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畏畏缩缩的三大爷今日竟如此较真。
三大爷同样不好受,酒量本就不佳的他全凭一口气撑着。
一个心虚,一个赌气,最终以二大爷冲到水池边呕吐收场。
何雨柱忙让刘光天照顾父亲。
外面冰天雪地,醉酒的二大爷若摔倒在尖锐物上,后果不堪设想。
三大爷得意道:柱子看见没?不是老阎我平时不较真。”
何雨柱附和:您老深藏不露,我们都该学着点。”
这还像话。”三大爷摇摇晃晃往外走。
何雨柱为他披上外套。
冷风一吹,三大爷稍清醒些:柱子扶稳了,我脚底发飘。”
何雨柱知道这是真醉了——要么烂醉如泥,要么意识清醒却四肢无力。
他想起自己曾与川籍同事拼酒,混合饮用后不省人事的糗事。
因吃了羊血呕吐,还被误以为吐血,闹出笑话。
三大爷看着呕吐的二大爷嘲讽:老刘你这身板不行啊。”
二大爷刚要回嘴,却被呕吐物呛到,咳得满脸通红。
酒气 ** 下,三大爷也冲到水池边吐了起来。
二大爷见状大笑:还说别人?老阎你也好不到哪去!
他绞尽脑汁憋出一句俗语:鸭子别笑鹅拽腚。”
何雨柱忍俊不禁。
二大爷最爱附庸风雅,却总弄巧成拙。
三大爷擦着嘴反击:这叫半斤八两、旗鼓相当...
不愧是教书先生,一连抛出十几个成语。
末了还得意地问:老刘,要不再教你几个?不过得收费。”
何雨柱既无奈又佩服——三大爷真是将吝啬进行到底。
这算不算不忘初心?他在心里嘀咕。
二大爷骂骂咧咧地被儿子扶走。
三大爷傻笑着,似乎为首次战胜二大爷而欣喜。
冷风中,他催促何雨柱快送他回家。
三大妈皱眉:怎么喝成这样?
何雨柱安顿好三大爷便去清理水池——天寒地冻,不及时处理会结冰。
听完整件事,三大妈满脸诧异。
她从未见过丈夫这般强硬,尤其对手还是死要面子的二大爷。
思忖片刻,三大妈恍然大悟:
人不能逼得太紧,否则不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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