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杀手专挑家暴者下手,手法干净,现场留白玫瑰。
媒体称其“正义幽灵”,受害者家属甚至暗自感激。
老刑警追查十年,锁定嫌疑人——温文尔雅的盲人按摩师。
抓捕时,按摩师平静伸手:“是我。”
他供述所有罪行,细节完美吻合。
被判死刑那日,他要求见老刑警最后一面。
监房里,他低声说:“谢谢您。但那些案子…不是我做的。”
“我有不在场证明,很完美的那种。”
“我认罪,是因为真正的‘幽灵’…是我女儿。她在替我复仇,报复那些曾像她生父一样的人。”
“我顶罪,她才能清白。”
老刑警震惊,立刻调查,发现按摩师女儿确有重大嫌疑。
他带人赶到女孩公寓,却见女孩正在焚烧最后一件证物。
她回头,嫣然一笑:“警官,我爸爸有严重妄想症,对吗?”
“他总觉得我那个死于家暴的母亲,还活着,还生了我这个女儿。”
“其实,我妈就是被他打跑的。我?是他收养的孤儿。”
“白玫瑰,是我生母最爱的花。”
“我是在为她,和所有像她那样沉默消失的女人…讨个公道。”
老刑警愕然,手中档案散落。
最新一份法医报告显示:所有死者身上的隐蔽伤痕,与二十年前多起悬案中“失踪女性”遭受的虐待方式,完全一致。
而按摩师,曾是那些悬案的主要嫌疑人,因证据不足释放。
女孩擦燃最后一根火柴,轻声说:“现在,轮到您选择了。”
“是相信一个疯子的顶罪,还是相信一个为母复仇的‘正义幽灵’…其实从未存在过?”
火光映着她纯洁的脸。
远处,死刑执行的通知,已经下达。
《完美不在场证明》
富豪死于密室,凶器有养子指纹。养子有完美不在场证明——整晚在数百公里外朋友家,有多人作证。
警方一筹莫展。
退休警探介入,发现养子朋友是个魔术师。
他破解了“瞬移”戏法:利用双胞胎兄弟和全息投影制造假象。
抓捕养子时,养子大笑:“没错,是我!我恨他!”
案件告破。
庆功宴上,警探总觉违和。他重返现场,在密室夹层找到一张旧遗嘱:富豪早将财产秘密捐给慈善机构,养子一无所获。
杀一个即将失去财富的人?动机不足。
他调查富豪背景,发现其曾是器官贩卖集团首脑,富豪的“死亡”,恰逢国际刑警收网前夕。
警探追踪到殡仪馆,“富豪”遗体已被火化。
但骨灰成分报告异常:含有大量镇静剂及肌松剂残留。
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
他冲进魔术师家里,地下室冰柜中,富豪静静躺着,陷入药物诱导的深度昏迷。
魔术师——富豪的私生子——正对着镜头朗读一份“认罪视频”,视频里“富豪”将承认所有罪行,并“自杀”。
“看,”魔术师对警探微笑,“我父亲用一生表演‘善人’。最后这场谢幕,得真实些。”
“至于那个养子?他以为自己在复仇,其实只是我剧本里…一个情绪激动的替身演员。”
“现在,您是要揭穿这场让真凶伏法、赃款追回的‘完美犯罪’,还是…”
警探沉默,看向冰柜里那个恶贯满盈的老人。
窗外,夕阳如血。
他缓缓掏出的,不是手铐,而是一支笔。
“剧本…可以改得更精彩些。”他说,“比如,让‘首脑’在逃亡途中,意外身亡。”
魔术师眼睛亮了:“合作愉快。”
两只手握住。
冰柜里的富豪,眼皮似乎…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感官审判》
未来法庭,罪行裁定不靠证据,靠“感官回放”——直接提取并播放嫌疑人的犯罪过程感官记录。
我被控谋杀,坚称无辜。
法庭启动回放。
众人通过神经连接,“体验”到我持刀、刺入、鲜血喷溅的触感、视觉、甚至快感。
陪审团呕吐,法官宣判有罪。
临刑前,我要求最后一次回放,并申请“感官溯源”检测——分析记录产生时的原始神经信号。
法庭批准。
回放再次进行,但这次,技术员发出惊呼:“信号源头异常…这段感官记录,是被‘植入’的!来自…来自受害者的大脑!”
全场哗然。
原来,受害者患有罕见神经疾病,能将强烈的被害幻想,转化为近乎真实的感官信号,并残留在大脑中。
所谓的“犯罪过程”,是他幻想我被杀(他长期嫉恨我),却因神经错乱,将施害者与受害者身份颠倒后产生的幻觉记录。
我无罪释放。
走出法庭,阳光刺眼。
等在门口的,是我的挚友,也是本案的主审技术官。
他拥抱我:“恭喜清白。”
我低声问:“那个‘感官溯源’程序…是你临时编写的吧?真正的检测技术,还没诞生,对吗?”
他身体一僵。
我拍拍他的背:“谢谢你,帮我掩盖了真实作案过程。那份回放,前半段(持刀、刺入)是真的,后半段(喷溅、快感)…才是你从受害者混乱大脑里提取出来,拼接上去的,对吧?”
“毕竟,只有你知道,他有那个病。”
挚友松开我,眼神复杂:“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微笑:“从他告诉我,他暗恋你,而你也对他有意的那天起。”
“我杀他,是嫉妒。你帮我,是灭口,也是摆脱一个麻烦的爱慕者。”
“我们现在,是共犯了。”
我递给他一张船票:“下一班星际殖民船。新世界,没有感官法庭。”
他盯着船票,又看看我,最终,缓缓接过。
我们并肩走向港口,像一对真正的、历经磨难的好友。
身后,法庭的警报,因为技术官擅自调用未授权程序以及受害者大脑记录的离奇损毁,才刚刚响起。
《记忆修补师》
我帮客户修补创伤记忆:将痛苦的画面温柔覆盖,比如把家暴父亲的拳头,换成落下又轻轻抬起的安抚手掌。
生意隐秘而红火。
直到一位女客户带来一段被侵犯的记忆,要求彻底删除。
我照做了,收费高昂。
一个月后,她在新闻里成了连环杀人犯,专挑与侵犯者相貌相似的男人下手。
她被捕后说:“我不记得为什么恨他们,但梦里总有空白在尖叫。”
我愧疚难当,决定免费为她“修复”,找回记忆,或许能在法庭证明精神失常。
潜入她潜意识深处,我找到了被删除的记忆碎片。
但拼接时,发现了不对劲:视角不对,力量感不对…那些碎片,来自施害者视角,混杂着暴虐的快感。
我浑身冰冷。
继续深挖,在记忆最底层,找到了被层层掩埋的真相:那天,是她设计引诱并反杀了那个试图侵犯她的男人。
“删除”服务,是她为自己做的——不是删除受害记忆,而是删除“反杀”的罪行记忆。
她从未被侵犯。
她只是用一个谎言,买通我,帮她掩盖了最初的谋杀。
而我,成了她完美犯罪中,最关键的一环。
现在,她通过我的“修复”,找回了完整的犯罪记忆,并在潜意识里…看到了正在挖掘真相的我。
现实中的她,在牢房里,对着监控摄像头,露出了与我此刻在她记忆中看到的、一模一样的,冰冷的微笑。
她的嘴唇无声开合:“谢谢你,又一次。”
“这次,你也是共犯了。”
我的工作室门外,响起了警铃声。
《循环终点站》
我陷入时间循环,每次都在地铁站被推下轨道身亡。
循环千百次,我试遍所有方法,无法逃脱,也无法看清推我者的脸。
绝望中,我决定放弃抵抗,在坠落时尽力转身,只想看看凶手是谁。
这一次,我做到了。
在跌入黑暗前,我看见了。
推我的人,是苍老憔悴的…我自己。
老“我”眼中满是悲悯与解脱。
撞击瞬间,循环未重启。
我在医院醒来,警察说我是奇迹生还的疯子,总说胡话。
我调查那个“老我”,发现他是本市一个失踪多年的科学家,曾研究“时间悖论”。
在他的旧实验室,我找到日记:
“…实验意外,我被困在‘地铁站死亡节点’。唯一逃脱方法,是将循环‘传递’给另一个时间线上的自己。即,成为凶手的角色,推动下一个‘我’坠入,而我则得以解脱。”
“我已推动过无数个‘我’。这是最残酷的救赎。”
“今天,这个年轻的‘我’终于看向了我。这意味着,他接受了‘凶手’的身份。循环,将转移给他。”
“对不起,孩子。但只有这样,总有一个‘我们’,能带着所有循环的记忆,真正活下去。”
日记最后一页,是新字迹,与我笔迹相同:
“现在,轮到你了。去地铁站吧。”
“或者,你可以选择…找到下一个‘你’。”
我站在地铁站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其中一个年轻男孩,长得像我大学时,正低头看手机,浑然不觉地,朝着轨道边缘,一步步靠近。
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微微抬起。
冰冷的绝望,与一种扭曲的责任感,交织着攥紧了我的心脏。
《幸运之神的交易》
我穷困潦倒,向“幸运之神”祈祷。
祂现身,提出交易:“我给你一生好运,但每当你幸运一次,你随机一个血亲就会遭遇同等不幸。”
我咬牙同意。
从此我顺风顺水,彩票中奖,事业腾飞。
而我的血亲们相继倒霉:父亲摔伤,妹妹失业,表哥破产…我愧疚却无法停止。
我成为顶级富豪,但亲人疏远,孤家寡人。
临终前,我质问“幸运之神”为何如此残酷。
祂露出诡异笑容:“还没完呢。你的‘好运’并未耗尽,按照契约,将继续作用在你的直系后代身上,直到代价偿清。”
“而你的不幸…将由你血亲的后代承担。”
“交易,是永恒的。”
我悲愤怒吼,咽气。
我的儿子继承了我的帝国,果然好运连连。
但他很快发现,他远房堂妹(我妹妹的孙女)得了绝症,他表舅(我表哥的儿子)生意惨败…
儿子调查,发现了契约的秘密。
他找到方法,试图终止契约。
仪式最后,他需要献祭一个至亲之人的“全部运气”。
他选择了自己刚出生的儿子。
仪式成功,契约光芒消散。
儿子抱着注定一生平凡甚至倒霉的婴儿,泪流满面:“对不起,但只有这样,才能结束这该死的诅咒。”
此时,婴儿忽然睁开眼,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与当年“幸运之神”一模一样的金色光芒。
祂用婴孩的口吻,稚嫩而清晰地说:
“交易…升级了。”
“现在,我是你的儿子。我的‘不幸’,将反哺为你的‘大幸’。”
“爸爸,准备好…迎接新一轮的幸运了吗?”
儿子如遭雷击,看着怀中咯咯直笑的婴儿。
窗外,他刚破产的对手公司,突然发生了原因不明的爆炸。
而他的银行账户,数字开始疯狂跳动,上涨。
《剧本杀编剧》
我编写沉浸式剧本杀,以逼真着称。最新作品《血色古堡》,玩家需找出“吸血鬼真凶”。
游戏异常成功,玩家身临其境,恐惧又兴奋。
直到一名玩家在游戏中“死亡”后,再也没醒来。
警方调查,发现游戏中的“道具鲜血”竟是人血,“尸体”也是真人扮演——且就是那名昏迷玩家。
我被捕,百口莫辩:我只是编剧,道具和演员是制片方安排。
制片方老板却拿出合同,指向补充条款:“编剧需对游戏所有内容负最终安全责任。”
我成了替罪羊。
狱中,我反复研究合同,发现一个微小logo,属于一家早已注销的生物科技公司。
我曾是那公司的实验员,参与过“深层意识植入”项目。
一个恐怖的猜想形成。
我申请重新验尸。
法医在昏迷玩家大脑中,发现了微型植入体残留,型号正是我当年参与研发的。
而植入体的激活信号频率…与我编写的《血色古堡》核心剧情波动,完全一致。
我不是在写剧本。
我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利用编写了“杀人指令”。
真正的凶手,是通过我的剧本,远程激活了玩家脑内植入体,使其意识陷入永久性“游戏死亡”状态。
我翻出当年实验档案,找到受害者名单。
上面赫然有制片方老板的名字,备注是:“实验体,对‘吸血鬼’主题有强烈恐惧,植入体敏感度最高。”
我毛骨悚然。
他不是凶手。
他,是下一个目标。
而能写出下一个“激活剧本”的人…
只有刚刚因“证据不足”而被释放的我。
我的手机响了,未知号码。
接通,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音说:
“恭喜通关前置任务。真正的《血色古堡》续集,等你开篇。”
“这一次,目标是…当年批准实验的董事会全体成员。”
“编剧先生,您是要继续当囚犯,还是…成为审判者的笔?”
电话挂断。
电脑自动亮起,文档标题是:《血色古堡2:贵族清算》。
空白页面上,光标闪烁着,像等待吸血的獠牙。
《谎言检测仪》
未来社会,人人佩戴“真实徽章”,一旦说谎就会轻微电击并记录。
世界极度诚信,也极度脆弱。
我是徽章故障检修员。
一位高官找我,声称徽章异常,常在他陈述政绩时电击他。
我检测,徽章完好。这意味着…他在说谎。
我委婉提示。
高官眼神一冷,次日,我被控“恶意篡改徽章数据”,被捕。
狱中,我发现所有“囚犯”的徽章都被摘除了。
典狱长笑说:“这里,是唯一可以说真话的地方。”
我渐渐得知可怕真相:“真实徽章”系统存在后门,最高层可以编辑“真相标准”。所谓“谎言”,只是不符合他们利益的言论。
高官的政绩是真的,但损害了更高层的利益,所以他的陈述被系统判定为“谎言”。
我被捕,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漏洞。
囚犯们策划越狱,要揭露真相。
我利用专业知识,破坏了监狱的信号屏蔽,将一段揭露真相的录音通过加密频道发送出去。
我们冲出监狱,迎接我们的不是阳光,而是整齐的军队和媒体。
高官站在台上,对着镜头悲痛宣布:“一群危险的系统破坏者已被制服。他们试图用谎言颠覆我们的诚信世界!”
我的录音,被剪辑成“承认策划恐怖袭击”的自白,全网播放。
典狱长给我戴回徽章,低声说:“你发送的频道…是我们控制的。”
“欢迎成为‘典型谎言者’,你的‘电击’,将永远提醒民众…说谎的下场。”
徽章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
我抽搐倒地,在剧痛中,看到人群欢呼,为“正义”得到伸张。
而那个最初的高官,正微笑着,接受民众对“扞卫真理”的赞誉。
他的徽章,安静如常。
《完美不在场》
妻子被杀,我被列为头号嫌疑人。
但我有完美不在场证明:凶案发生时,我正在公司会议室,与三位同事进行跨洋视频会议,有全程录像。
警方无法破解。
我沉浸在悲痛与冤屈中。
直到我在妻子遗物里发现一张巨额保险单,受益人是我的双胞胎弟弟——一个我自幼失散、不久前才相认的兄弟。
我质问他。
弟弟坦然承认:“是我杀的。我伪装成你,录像里的‘你’,是我提前录好的全息投影。你的同事们隔着屏幕,分辨不出。”
“我需要那笔钱,救我女儿。”
我愤怒至极,要报警。
弟弟跪地哀求,亮出女儿白血病诊断书。
我心软了,兄弟之情与对侄女的怜悯占了上风。我答应替他隐瞒,条件是他远走高飞。
他感激涕零,离开。
我处理掉所有证据,以为事情结束。
一个月后,我被捕。
警方拿出了铁证:在我家地下室,找到了凶器和带血的衣物,上面有我的dNA。
还有一段手机录音,是我“承认”与弟弟合谋杀害妻子骗取保金,并计划独吞后陷害弟弟的对话。
我如遭五雷轰顶。
弟弟从证人室走出,脸上再无哀求,只有冷漠。
“哥哥,保金需要配偶死亡才能生效。但如果你被定罪为凶手,保金会赔付给第二顺位受益人…也就是我。”
“视频会议漏洞?太低级了。我买通了你的一个同事,在特定时间播放了你的投影。”
“至于地下室的东西和录音…是你‘亲手’放的,在你梦游的时候。我给你的安眠药,效果很不错。”
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语:“从小,爸妈就更爱你。现在,你的房子、事业、人生…都是我的了。”
“哦,对了,我女儿很健康。那张诊断书,是你妻子的。她本来想告诉你,但没来得及。”
我被押上警车时,看到弟弟站在我的房子里,抱着我的猫,对我挥了挥手。
口型是:“谢谢哥哥。”
车窗反射中,我自己的脸,竟与弟弟那得意的笑容,逐渐重合。
一个更冰冷的念头浮现:
我…真的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吗?
还是说,那只是我分裂出来,承担罪孽的另一个自己?
而此刻在笑的,究竟是哪一个“我”?
《感官囚笼》
艺术家创作了“感官囚笼”:进入者将体验囚犯一生的痛苦,包括饥饿、拷打、孤独。
展览火爆,人们体验后纷纷表示“震撼”、“受到教育”。
我是一名记者,潜入调查,发现所有“囚犯”原型,都来自历史真实人物,但资料模糊。
我找到艺术家,质问他是否在消费苦难。
他神秘一笑:“你体验过最深的那个‘囚笼’吗?编号是0号。”
我为了揭露,躺进了0号舱。
瞬间,我成了二战集中营里的犹太科学家,经历非人折磨,最终被活体解剖。
意识回归后,我崩溃呕吐,对艺术家的愤怒达到顶点。
我要曝光他。
但整理资料时,我发现那位科学家的照片…与艺术家书房里一张童年照里的男人,一模一样。
我偷入书房,找到日记。
“今天,他们又在我身上实验。痛苦无边无际。但我发现,当我把意识集中在回忆创作上时,痛苦会减弱…我虚构了一个未来的‘我’,成为艺术家,将这些痛苦做成‘作品’…”
“如果未来真的有人体验到这些…那么,我的痛苦就没有白费。他们记得,就等于我…还活着。”
日记最后一页:“0号囚笼,是我自己的记忆。欢迎你,体验者。现在,你也是记忆的载体了。”
我浑身颤抖。
艺术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面容平静。
“你明白了?”他说,“我不是在消费。我是在…传承。”
“每一个走出囚笼的人,都带走了一部分‘他’的痛苦,也分担了一部分‘他’的存在。”
“你现在的愤怒、悲伤、还有对真相的执着…有多少是你自己的,有多少是‘他’留给你的?”
我摸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沉甸甸的,装着另一个灵魂七十年前的嘶吼与一笔一划虚构未来的倔强。
艺术家递给我一把刻刀:“要加入吗?下一个‘囚笼’,关于卢旺达。”
我看着刻刀,又看向他苍老的眼睛。
那眼睛里,没有艺术家的狂热,只有历经无数苦难却未曾熄灭的、冰冷的、属于“0号”的火焰。
我接过了刻刀。
指尖传来金属的凉意,以及一种奇异的、跨越时空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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